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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一定會這麼做的
她出了總裁辦公室,想到盛淺夏被新上任的保全堵在下面,覺得好笑,又很解氣。
盛淺夏打閻啓墨的私人電話,閻啓墨不接,而且沒過多久還直接關機了。沒辦法之下只能打平時工作用的電話,可是隻能先打到寧瑤那裏,而寧瑤說還有很多電話排着隊呢,語氣很官方,聽的盛淺夏真想撕了寧瑤。
寧瑤正是知道盛淺夏這種心思,所以纔沒有親自下去打發。況且她手頭上事情真的太多,蘇明澈最近總在外面跑,很多工作壓在她身上,她哪裏還有功夫去管別人。
隨便派了個小助理下去。小助理也是知道盛淺夏的臭脾氣的,從頂樓到一樓的時間裏,她一直在心裏預演着自己要說的話,還有表情動作之類的,總之緊張的很。
盛淺夏不知道閻啓墨是真的不在還是寧瑤說謊,但她又上不去。
“對不起盛小姐,我從來沒有接到上面的電話,如果要讓你上去的話,他們會通知我,但不好意思,我沒有接到通知。”
耿直的保全是軍人出身,一本一眼,休想糊弄。
“你是新來的我不跟你計較,但請人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告訴你,我以前進閻氏大門,從來沒有人敢攔着我,你就不怕你們總裁開除你嗎?”
“對不起盛小姐,你威脅我沒用,這是我的指責。”保全話不多,可句句不好聽,氣的盛淺夏直跺腳。
她想找個眼熟的保全,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閻氏新招來的保全全部都放在了門口,而且都是軍人,死板的厲害。
盛淺夏好說歹說,就是不管用。
可她又氣不過,便又說:“我是你們總裁夫人的姐姐,我不信她來了你們也敢攔着。”
“沒有接到通知,就算是總裁夫人真的來了,她也不能進去。”
盛淺夏踢到了鐵板,她氣的恨不得咬一口保全。
小助理來的有些慢,盛淺夏的臉色很不好,“你是來接我的嗎?”
小助理很明顯的哆嗦了一下,心想我不是來接你的,我是來打發你的走的。
可嘴上又不敢真這麼說,她還要好好工作賺錢呢。
“不好意思啊盛小姐,我們總裁不在,而他離開前吩咐,任何人來了都不能上去。”
盛淺夏皺眉,覺得閻啓墨這話好像是對她說的。
“任何人?還包括我?”她又不甘心的問了這麼一句。
小助理乾笑,很顯然盛淺夏的話有多麼的愚蠢。
盛淺夏感覺到了深深的恥辱,相當生氣。
“所以你現在是來做什麼?”
小助理:“……”她要怎麼回答?她才升上去沒有多久,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位輕不得重不得的盛小姐。
看出小助理的爲難,盛淺夏就算再沒有情商,也明白了過來。
她氣的抬手指了指小助理,又憤怒的指了指剛正不阿的保全,然後踩着十釐米的高跟,憤憤的走了。
此時盛淺予剛剛接了白曉莎,兩人從機場離開。
白曉莎的情緒不太好,還在爲盛淺予去找副局長而不開心。
盛淺予也不想再解釋什麼,這件事情她覺得她沒什麼錯,真的,如果她不去找副局長順帶稍微威脅一下的話,那些人指不定還在鬧着。
沉默半晌,白曉莎突然扭過頭問盛淺予:“你怎麼不找閻啓墨幫忙?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盛淺予握緊了方向盤,很不理解白曉莎這種想法。
“既然事情是我可以解決的,我爲什麼一定要麻煩他?”
白曉莎皺眉,覺得盛淺予就是冥頑不靈。
又過了一會兒,快到鶴頤樓的時候,盛淺予才說:“雖然對閻少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兒,可這一句話後面是欠着的人情,他總要還的。”
盛淺予看看一聲不吭的白曉莎,嘆口氣。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這幾天也是有夠心力交瘁的。如果不是去找副局長,我也不會知道我父親就是當年閻天耀的司機,而且我父親很有可能參與了閻少父母車禍這事兒。”
白曉莎一驚,雖然她知道盛威和當年的事情有些關聯,可如果直接參與車禍的話,只怕閻啓墨不會放過他。
“那你……”白曉莎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我沒辦法去了解更多,我有想過去問我父親,可是我怕打草驚蛇。這麼久了,閻少一直在我父親面前都保持着良好的印象,甚至同桌喫飯的時候,他對我父親都是客客氣氣的,明顯他也是爲了不打草驚蛇,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你告訴他了?”白曉莎皺緊了眉頭,心裏發涼。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麼盛淺予就危險了。
閻啓墨對於敵人,最喜歡的就是斬草除根,更何況還是當年害死他父母的人,又將他的腿傷成那樣,他怎麼可能放過盛威。
而盛淺予是盛威的女兒,恐怕也會被牽連進去。
車在鶴頤樓的門前停下,盛淺予垂眸看着方向盤,突然自嘲的笑了聲。
“我放棄掙扎,不想再去抗爭了,真的。”
白曉莎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盛淺予即便再掙扎,可對手是閻啓墨,怎麼能逃得脫。
“他早就想將我們一家一網打盡,所以我只能等着。”
“等死嗎?”白曉莎呢喃,先前的冷漠早就消失不見。比起她的小私心,盛淺予現在面臨的一切就太恐怖了。
“不知道,看他怎麼做,如果他想讓我死,我……”
“你怎樣?你以爲他不會這麼做嗎?”
盛淺予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知道會,所以纔不想掙扎,可是被白曉莎如此赤裸的說出來,還是覺得痛苦。
對,無法掩飾的痛苦,還有絕望,害怕。
“他雖然不是冷血的人,可如果是真的,如果……”白曉莎想到什麼,一下子就捂住了嘴。
盛淺予也想到了什麼,那些閻啓墨親自說給她聽的話,那些對於閻天耀一家的懲罰,慘不忍睹。
“不!”盛淺予白着臉搖頭,否認着說:“他不會那麼對我的,他不可能那麼……”
“那麼殘忍是不是?”白曉莎冷笑,又覺得真是見鬼的百轉千回。這樣戲劇性的發展,任誰聽了都覺得不可能是真的。
可偏偏,就是真的。
“我不敢問,更不敢打聽,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着他的處置。”盛淺予微笑,眼裏的光芒所剩不多。
她只希望最後那一刻到來的時候,閻啓墨能給她個痛快。
他痛苦了那麼久,報仇是很有必要的,她支持他,所以,她也甘願死在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