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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意見不一
所以她不能讓媽媽的平靜再被打擾,一旦東窗事發,那將是千夫所指,太可怕了。
不管是她還是地下安息的媽媽,都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擾。
盛淺予慢慢的垂下腦袋,目光失神的盯着電腦的屏保。屏保是一個站在懸崖頂端的小王子,紅色的披風被風吹的到處飄着。
小王子目光堅定的看着遠方,縱然很多事情鬧不明白,但他也堅持的維護着心中的和平。
中午,喫飯的時候盛淺予出去了,找白曉莎。
白曉莎正好在和水薇談事情,鶴頤樓生意照樣很好,客戶的隱私也做的不錯,所以水薇來到這裏,完全可以放心。
“吆,稀客呀,你怎麼來了!”白曉莎揶揄,眉眼燦燦。
盛淺予走進去,看到桌上扔着的合同,再看看就坐在沙發上低調打扮的水薇,明白兩人在談事情,便問:“快了沒?”
白曉莎笑着說:“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你這會兒過來,沒喫飯吧?”
盛淺予點頭,又嘆口氣:“還沒喫,你們倆呢?”
水薇和白曉莎對看一眼,笑了,都沒喫。
三人換了個包廂,隨意了上了幾個菜,也沒人挑剔什麼。水薇雖然如今是大明星,但曾經不是沒有喫過苦。再怎麼嬌生慣養,當混進娛樂圈那個大染缸時,再多的嬌氣也會被磨礪下去的。
水薇喫了口看上去平平淡淡的魚肉,一下子就露出驚奇的目光來。
“這是怎麼做的?好好喫!”
白曉莎得意的揚揚下巴:“於桑也不知在哪裏蒐羅來的廚子,一手好廚藝,真是天賦異稟。”
聽到於桑這兩個字,盛淺予本能的眯了眯眼。
三人喫着又聊起工作,水薇看樣子只想投資卻不怎麼參與管理,本來她平時就忙,一年到頭的飛來飛去,還真沒有什麼時間來管理餐廳。
而盛淺予還有個不太閒的職位在天水日化,所以只能辛苦白曉莎了。
“得得得,看來就我一個是勞碌命,所以這年底的分紅,我得多拿一些。”
盛淺予和水薇相視一笑,兩人倒也不在乎這個。
沒錢的時候總想着怎麼節省,也會特別的摳門兒,可有錢了,就不會多麼在意了。再說白曉莎確實辛苦,多拿一些也很正常。
工作告一段落,飯也喫的差不多了,三人又回到白曉莎的包廂。
其實頂樓還有她的房間,不過她習慣在四樓的包廂裏辦公,也算是半個書房了,什麼事情都在那裏解決。
喝着茶,享受着飯後靜謐的美好時光。
水薇風趣了不少,可能是熟悉了,所以她也放得開。
“前不久我帶了個小徒弟,別說真是個奇葩,差點兒沒把我樂死。”
她給盛淺予和白曉莎講自己的趣事,兩人也聽的哈哈大笑。
如此時間過的很快,轉眼水薇就得走了,盛淺予也得去工作了。
水薇先走,盛淺予多留了一會兒。
白曉莎見她似是有什麼心事,便多問了幾句。
盛淺予將今天早上盛淺夏的威脅告訴了白曉莎,白曉莎憤怒的拍拍桌子站起來,“簡直是豈有此理,她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這種事情居然都乾的出來!”
盛淺予已經過了憤怒那個坎兒了,所以現在很淡定。
“她想要的和我們想的不太一樣。”盛淺予感嘆一聲,又說:“她的意思是繼續和閻啓墨保持曖昧關係,但她認爲閻啓墨不行。”
白曉莎茫然:“不行?”
盛淺予愣了愣,她以爲她有跟白曉莎提起過這事兒。
“沒跟你說過嗎?”
白曉莎繼續茫然,所以說不行的意思就是……她想的那樣?
一看白曉莎的表情,盛淺予就點頭:“對,是你想的那樣。”
白曉莎:“……”
沉默着消化了一會兒,她的關注點到了另一方面,這閻啓墨也是個神奇的人,居然讓盛淺夏有這樣的誤解。
她可記得閻啓墨並沒有傷到那地兒,而且……
“不會是真的不行吧?”白曉莎腦子一懵,她又沒有試過,也沒有見過,所以……
盛淺予被茶水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過了好半天,她才脹紅着臉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
白曉莎舒了口氣,不是就好,不然盛淺予這輩子可就算是完了。
“可見盛淺夏真不是個好東西,她一發現啓墨不行,就去和於桑曖昧不清,她這種女人可真厲害,我都學不來。”
她是真的學不來,不然早就有無數男人了。
盛淺予好笑:“你學什麼不好要學這個。算了,反正我先前已經在閻少面前多次提過這事兒了,他一直不怎麼在意,以後我也就不提了。”
白曉莎抓狂:“這不行啊,他一直被矇在鼓裏怎麼可以!”
盛淺予攤手,“那你說怎麼辦?”
白曉莎被問住了,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下午兩人又湊到一塊兒,重新說起這事兒時,兩人都已經有了不同的意見。
白曉莎先說:“我小小的試探過於桑,他對盛淺夏並沒有想要結婚的想法。”
盛淺予:“……不是吧?我那天也試過,可是於桑很生氣,當時盛淺夏否認她和於桑的關係,於桑當場就黑了臉,直接甩袖而去了。”
白曉莎懵了,居然還有這事兒!
兩人看看對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誰說的纔是正確的。
過了一會兒,白曉莎擺擺手,皺着眉頭說:“先不管這事兒了,我們出去走走。”
她一天到晚的待在這酒樓裏,渾身都是飯菜的味道不說,喫飯的時候還喝了一波酒,這會兒都要暈了。
盛淺予也覺得出去走走不錯,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她能提醒的提醒了,閻啓墨既然不在意,那她也不用再多事。
至於於桑對盛淺夏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只能邊走邊看了。
如果他真打算和盛淺夏真正的在一起,那麼恭喜盛淺夏成功了,可如果他只是玩玩,那麼也只能怪盛淺夏沒有看清楚。
兩人準備去附近的酒吧坐坐,這會兒想來人也不多,並不會過分的吵,正好合適兩人的心境。
說來也巧,偌大的酒吧裏面,一進去就看到了正在和幾個女人玩撲克的於桑。於桑的懷裏靠着一個,肩膀上還壓着一個,幾人都有說有笑,整個看上去,很和諧。
盛淺予和白曉莎面面相覷,逢場作戲?
可是有必要嗎?逢的什麼場又作的什麼戲?而這戲,又是作給誰看的?
沒有答案,只能說明於桑的生活向來就是如此,只是他在盛淺夏面前刻意的僞裝自己,時到今日,沒有暴露罷了。
“你說於桑真的只是開一家小工作室?”雖然這個工作室好像什麼活兒都接,總體來說,有些奇怪,但也不能說他就做的不合法律了,反正都是賺錢,有路子總歸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