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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驚慌又忐忑
音樂劇到底好不好看盛淺予沒有在意,畢竟她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於桑和盛淺夏的位子就在她和閻啓墨的靠前兩排,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到。
不過盛淺予有意誘引着閻啓墨往那裏瞧,每次閻啓墨的表現都稀鬆平常,好似看到的只是普通的觀衆。
盛淺予急了,想拉閻啓墨再去瞧,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對於盛淺夏的‘出軌’她當然很高興,可如果這個被綠的男人不是閻啓墨的話,她應該會更高興的。
所以痛苦的就是她不知道要怎麼跟閻啓墨說明白這件事,而且不管怎麼開口,都像是居心不良。
上蒼可鑑,誠然她現在對閻啓墨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但夫妻間的情誼還是一直留存。不管兩人能走多遠,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閻啓墨能好好的,可以幸福。
只是盛淺夏不給力,剛和閻啓墨火熱沒幾天,這轉頭就找了別的男人。論起花心來,她還真不及盛淺夏萬分之一。
“盛淺予,是你說要看音樂劇了,這來了你又不好好看,你想做什麼?”閻啓墨已經明白盛淺予的意思,她都有意無意的讓他往前面瞧了好幾次了,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出些什麼。
只是現在他不想讓盛淺予知道一切,更遑論於桑還是他的好友,就更不能在演戲的時候被認出來。
兩人已經心照不宣,不需要再多的寒暄。
“我……我能做什麼呀,我就瞧着前面的兩人有些眼熟,所以多看了幾眼。”
閻啓墨巋然不動,沒有半點兒興趣。
“讓你看劇,你看別人做什麼。”
盛淺予:“……”她可真是喫多了閒的慌,早知道就讓閻啓墨直接被綠死算了。
渾渾噩噩的看了一場後,盛淺予的上下眼皮已經快要粘在一起了,如果不是閻啓墨叫她,她今天晚上肯定會睡死在這裏。
等到盛淺予微微有些清醒後,腦子一個激靈,她瞅向前面的位置。
完了,空空如也,於桑和盛淺夏已經走了。
要說盛淺夏吧,她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閻啓墨,只是有次於桑說要去衛生間,她給他讓路的時候腦袋往後瞥了一眼。
就這麼一眼,她突然看到了坐在後面的閻啓墨。
盛淺夏當即就嚇的魂飛魄散了,她沒料到閻啓墨居然也在這裏,而且還坐的這麼近。
心裏發虛的盛淺夏再沒有感覺到半點愛情的溫暖,哪怕於桑一直低頭詢問她的狀況,她再也不敢抬頭,更沒有膽子和於桑親密的靠在一起。
盛淺夏的內心受到了無比折磨的煎熬,她覺得她還是很喜歡閻啓墨的,如果可能,和閻啓墨結婚她也不反對。
當然,如果沒有於桑的前提下,閻啓墨就算是不能人道,她也認了。
可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她就不想在閻啓墨身上浪費時間。可她又有些不甘心,總覺得閻啓墨所有的不好都是僞裝出來,她也總期待着驚喜降臨的一天。
被於桑送到家的盛淺夏勉強打起精神,湊上去吻了吻於桑的臉頰,一臉害羞的跑了進去。
於桑緩緩點起煙,漫不經心,盯着盛家的大宅看了一會兒,眼底染上幾分難以描述的冷漠。
轉身離去的時候,於桑甚至勾起了脣角,笑的薄涼又陰寒。
盛淺夏躲在房間裏一直不出去,蘇蕊本來就不是很高興,對於女兒和於桑如此迅速的發展,她已經驚的頭皮都要炸了,而女兒卻總是不聽她的話。
追到女兒房間,蘇蕊也沒有直接了當的開口說什麼,而是陪着女兒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還是盛淺夏先開的口,今天的刺激太大,她怕已經被閻啓墨髮現了什麼,所以憂心忡忡之下,完全失了分寸。
“媽,我今天和於桑去看音樂劇本的時候遇到了閻啓墨。”
蘇蕊臉色一白,死死的盯着女兒,“你說什麼?”
蘇蕊不可能不被嚇到,比起小小的於桑,現在和閻啓墨打好有關係纔是關鍵。
她和威盛一致的辦法就是哄着閻啓墨將天水日化拱手相讓。倘若強取豪奪,盛家沒有半點兒機會。
蘇蕊已經將所有的家當都拿了出來,就爲了這最後一搏。
她想要給女兒一個美好的前程,就算是愛情不濟,但必須得有錢。女人一旦手握大權,就不怕沒有男人,更不怕沒有愛情。
可是女兒現在已經陷入愛河無法自拔,蘇蕊甚至不能確定女兒是真的愛了還是隻是迷戀於桑的溫柔。
如果只是迷戀卻又不自知,這就太可怕了。
“你們跟他當面撞上了?”蘇蕊已經快要絕望,她的語氣很急促,透着股難以自制的焦躁。
盛淺夏搖頭,白着臉說:“我不知道。”想了想又說:“並沒有當面撞上,我和於桑坐在前面一些,他和盛淺予在我們後面兩排。”
“你能確定他沒有看到你嗎?”蘇蕊已經考慮着要怎麼跟閻啓墨解釋了。一個女人一旦不忠於自己的感情,那麼肯定會遭到無與論比的傷害。
閻啓墨這種男人天生自大狂妄,還特別的好面子,他肯定無法接受他看上的女人又看上了別的男人。
蘇蕊不抱希望,畢竟坐的太近了,不可能看不到。
就算是沒有看到,可女兒和於桑頻繁的見面,總會有風言風語傳到閻啓墨那裏。
“媽,現在要怎麼辦?我是不是得打個電話先試試看?”盛淺夏想來想去只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如果閻啓墨沒有發現,那麼她以後肯定會更加謹慎。
但如果閻啓墨已經發現了,她必須得第一時間解釋清楚。
就當是委屈於桑了,可她真的不想和閻啓墨髮生某種可怕的衝突,最重要的是,想要拿回天水日化,就在閻啓墨的一念之間,她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蘇蕊眉頭緊蹙,思索良久,反應過來後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這個時間給閻啓墨打電話肯定不行,就算是閻啓墨沒有發現什麼,但在女兒支支吾吾的語氣裏,肯定也會猜疑的。
於是蘇蕊搖頭:“今天晚上不用打,明天打。”
盛淺夏忐忑不安,她有些害怕起來,不知道明天迎接她的將是什麼樣子。
第二天陰天,微微有些冷。
盛淺予正在廚房做早餐,閻啓墨已經醒來了,他今天醒的比較早。
將早餐端出來時聽到客廳裏閻啓墨在講電話,應該是盛淺夏打來的,不然閻啓墨也不會叫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