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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原來如此
所以她不應該總是侷限在痛苦中,只要今天過去,那麼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堪也都會跟着消失,而明天,她等待着一個全新的自己。
兩人剛到火吧,就接到水薇的電話,這很不尋常,但水薇好似有想要和好的跡象。再說女人們一旦釋然,真就沒什麼可再揪着不放的。
於是白曉莎和盛淺予不得不換一個隱蔽的娛樂場所,水薇來時很低調,打扮的相當撲通,腦袋上戴着個棒球帽,帽檐壓的很低。
大明星就是不一樣,那身材那臉蛋,被錢養出來的,果然又嫩又好看。
三個女人沒有隔夜仇,坐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
也不知道誰先提前以前的事情,水薇感慨:“要說那時候還真愚蠢。”
白曉莎慣了口酒,目光迷離:“是啊,太愚蠢。”
盛淺予坐在點歌臺前手裏拿着話筒,唱的撕心裂肺,嗓子都破了。
白曉莎和水薇聽得簡直快要不能忍受了,不過兩人還是默默的不打擾。
過了一會兒,聽着盛淺予又換歌了,水薇側眸看了看一直往下灌酒的白曉莎,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說:“關於閻少父母車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白曉莎愣住,喉嚨裏的一口酒卡了半天才滑下去。
“你說什麼?”
水薇頓了頓,笑着開口:“我的意思是閻少父母車禍的事情,你是不是全都知道?”
白曉莎往水薇這邊靠了靠,太吵了。
“也不是全都知道,不過聽過一些。”當年車禍發生的時候,她還很小,很多細節她根本就不記得。
“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水薇的目光掃向遠處唱的正柔情似水的盛淺予,目光微閃,有些糾結。
看水薇這樣,白曉莎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跟淺予有關?”
水薇垂眸,手中的酒杯轉了半天,這纔不輕不重的點頭:“好像有關,不過我還在調查中,但也不能完全就能確定是真的。”
白曉莎頭皮一麻,覺得這事兒玄乎了。
她提出疑問:“當年的啓墨和淺予,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車禍……和她怎麼可能有關係呢?”
水薇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後來還是盛淺夏太能給她找事兒了,所以她氣不過,這才暗地裏到處打聽盛淺夏的事情。
哪知道突然有一天一個從來沒有出過名的小導演卻說出了隱瞞多年的祕密。
水薇當時驚訝的都僵了,後來還是助理提醒她要保持儀態,她這才默默記下導演的話。
可是幾天後,這個導演就因爲吸毒而被抓了,聽說在監獄裏太痛苦,直接撞死了。
水薇覺得毛骨悚然,很害怕,可這事兒一直壓在她的心頭,她又不能不說。身邊的助理經紀人並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以爲是跟閻啓墨有關,所以她的情緒才激動多變。
可是水薇的不安又有誰能明白呢,所以她想來想去這才聯繫到白曉莎,也是知道白曉莎和盛淺予關係好,又知道白家在圈在裏有一定的威信,明白白曉莎的爲人,她纔來找她的。
白曉莎沒太聽明白,腦子裏盡是問號。
“盛威……盛威他是兇手?”白曉莎壓低聲音,剋制着內心裏的恐懼。
水薇臉色一變,趕緊搖頭:“不是,不,我也不知道,沒有證據,但……但又不能真的不在乎。”
白曉莎臉色凝重,她悄悄去看什麼都不知道的盛淺予,心裏一涼。又驀然想到有盛淺予總提起閻啓墨所說的話,不會太久了,有苦衷,不能說。
難不成就是這個原因?
“那……那啓墨應該是早就知道了。”白曉莎呢喃,又覺得不太可能,這裏面疑點重重,讓她都要理不清了。
水薇思來想去那麼久,也是理不清。
不過她可以斷定,當年的事情肯定和盛威有所關聯,至於盛威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還有待考證。
“依我對閻少的瞭解,當年閻天耀也就是閻少的大伯死後,閻少好像已經不怎麼理睬報仇的事了。在我看來,閻少應該是以爲大仇得報,而且閻天耀一家下場都很是慘烈。”
水薇擰着漂亮好看的眉頭,遲延了半天才說:“當時閻少估計就是以爲殺害他父母的兇手都全死了,所以纔不再對往事耿耿於懷,後來他一心壯大閻氏,可見心思都在事業上了。”
“但是他和盛家的聯姻算怎麼回事?”白曉莎疑惑不解,“難不成這是巧合?”
水薇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判斷應該就是巧合,倘若閻少知道些什麼的話,那麼不可能在盛威將盛淺夏和淺予換了之後,閻少還能娶了淺予。”
白曉莎糊塗了,腦子一團亂。
“我總覺得閻啓墨當初想娶盛淺夏,就是爲了想要一個平靜的生活。他是企業家,穩定的家庭的環境有利於給他爭取更多大衆的信任,這對他的形象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水薇又說:“結婚後幾年,雖然我跟他一直有些波折,不過他對淺予的用心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如果他真的想要報仇的話,不可能表現的那麼以假亂真。你也知道愛一個人時眼神是說不了謊的,那時我一直纏着他,可他的眼裏沒有我,但他每次提起淺予時,卻是又幸福又溫柔。”
白曉莎怔然,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
那麼盛淺夏升的那麼快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嗎?盛威如今也升到了董事,還進了董事會,顯然也都是閻啓墨默許的。
所以他這是準備一網打盡嗎?可他又是什麼時候才知道盛威跟他父母的死有關的?
白曉莎努力回想,但當時並沒有注意,所以完全捕捉不到有用的訊息。
兩人沉默下來,聽着遠處盛淺予一個人唱的起勁。今天晚上的盛淺予好像有無數的精力,唱來唱去也覺得累。
白曉莎給水薇倒了一杯酒,決定談談輕鬆的。
“近一兩年裏你的電影怎麼樣?盛淺夏沒再找你麻煩吧?”
水薇輕抿了一口,想到明天早起還有活動,也就不敢多喝。
“她買了很多水軍,還有黑子,總是規律性的去在我的帳號下騷擾,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但如果硬要說她沒有麻煩我的話,還真不是這樣。”
水薇對於水蛭一樣的盛淺夏,真的很厭惡,明明她和閻啓墨已經迴歸到朋友的行列,爲什麼還要緊揪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