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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原來都是假象
盛淺夏今天之所以這麼委屈和憤怒還另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於桑。
她看到於桑和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她覺得受到了欺騙,打電話過去質問,於桑卻說只是客戶,並不承認摟摟抱抱。
盛淺夏多失望啊,她還以爲於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已經爲她着迷到不顧一切了。
可竟然,竟然……
“閻啓墨,如果不是愛着你,你以爲我願意這樣是不是?我也覺得難堪,我也覺得丟臉,可我有什麼辦法!”
盛淺夏將在於桑那裏受到的委屈全數發泄在閻啓墨這裏,當然,閻啓墨今天的表現也讓她大失所望。
她總覺得她被玩弄了,她身邊的兩個男人沒有一個會真正的爲她考慮。
“盛淺夏,如果你沒辦法冷靜,那麼等你平靜下來我們再談。”閻啓墨想掛電話了,早就不耐煩了。
“啓墨!”盛淺夏突然就醒悟過來,尖叫出聲。
她驚恐又無助的哭着說:“你別掛,我只是……我只是嫉妒,太嫉妒了。”
閻啓墨一聲不吭,嫉妒是必要的。他的女人享受所有他給的榮耀和寵愛,就是爲了讓別的女人嫉妒。所以盛淺夏這麼直接說出心聲,閻啓墨稍微原諒她的囂張。
盛淺夏似是已經調整了過來,語調也鬆懈不少,不似之前那麼尖利了。
她緩緩的說:“啓墨,就算是做戲,就算是爲了你的事業,可以後能不能請你不要再發那樣的朋友圈?”
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她跟他曖昧不明,而他又從來不肯提要如何安置她的事情。
他把她當成了情婦,也當成了玩具。
可這些又不是她想要的,她想得到閻啓墨這個人,想成爲閻太太!
“啓墨,你就行行好,就當是爲了我考慮一下。你明知道我愛你,你明知道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盛淺夏說着又動容的哭起來,聲音都嘶啞了。
她是真的很激動,那朋友圈的幾張照片和文字像是無數針一樣紮在她的心頭,讓她痛到無法呼吸。
她正是這條朋友圈,提醒了她對閻啓墨的感情,以及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於桑能給有溫柔她固然捨不得丟棄,可閻啓墨給的無上榮耀,她更是割捨不下。
只是現在不管是於桑那邊還是閻啓墨這邊,都沒有一處是落實的。
她很慌,很怕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啓墨,我很難過。”盛淺夏啞着嗓子訴說着她現在的心情。“我以爲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我以爲,以爲你是在意我的……”
可她近日裏一直都感覺不到他對她的在意,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突然就有些疏離了。
“我知道你有必要的交際,你的朋友圈需要一些穩固的生活狀態來讓大家安心。可是啓墨,你能不能真的爲我考慮一下,我要求的不多,就一點點。”
盛淺夏的哭訴動搖了閻啓墨的心,並不是因爲她所說的愛情,也不是因爲她自己覺得難堪的原因。
而是爲了報仇他勢必得做出相應的妥協,今天發朋友圈本來就是他有意的,原本不發也行,不發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但他又不願意讓大家以爲他和盛淺予的婚姻已經走到盡頭。
而盛淺夏的哭訴,很好解決。
“夏夏,我知道你向來懂事,你也清楚我發動態的動機,所以你是真的想多了。”
溫和的語氣和親近的稱呼,幾乎是瞬間就安撫了盛淺夏焦慮淡不安的心。
但她覺得不夠,還不夠。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到今天那樣的動態,不管你有多少難處,你也不能那樣刺激我。”
閻啓墨眯着看着窗外,無法理解盛淺夏這種女人心裏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明顯她對於桑是動心的,可她又想在他這裏佔得一席之地,難不成她還真的兩個都想要?
只是這樣的野心她配得起嗎?她又何來的本事何來的自信以爲她兩個都能佔據呢?
“好,以後我儘量不發。”閻啓墨的語氣聽上去是妥協,因爲愛情,所以他妥協了。
對面的盛淺夏還是覺得不滿,但又不敢再搖要求更多。閻啓墨感覺出她的鬆動,順勢說了幾句溫情的話後,隨即掛了電話。
等到他轉頭,就看到端着一杯果汁的盛淺予站在不遠處,正面色晦暗的看着他。
閻啓墨心裏一緊,眼底瞬間閃過驚慌。
他想解釋,想要說點兒什麼,但盛淺予已經轉身上樓去了。
客廳裏只有電視廣告的聲音,餘媽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一個晚上整個別墅都很安寧,盛淺予和閻啓墨同牀而臥,不過牀很大,兩人各佔一邊,誰也不搭理誰。
半夜,閻啓墨睡不着,起身去陽臺抽菸去了。
一直閉着眼的盛淺予緩緩睜開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珠子似是蒙了一層灰,在暗夜裏更爲晦澀。
她總覺得自己很天真,也總是抱有不堪的幻想。
今天一整天明明開心無比,他的吻明明也讓她感覺到了被愛着,可是爲什麼又突然變了。
閻啓墨他對盛淺夏的寵愛一直如此,從結婚前到結婚後,他的心裏從來只有盛淺夏一個。
而她,作爲他的妻子,好似只是扮演了一個逗他開心的角色,也給他解悶兒。
就如今天,或許他一開始想要約的人是盛淺夏,可盛淺夏應該有某些原因去不了,所以才臨時換成了她。
不然他爲什麼不早早告訴她他的安排?
閻啓墨在陽臺上站了兩個多小時,盛淺予一直沒有等到他。
於是她坐了起來,兩夫妻就一個在外面,一個在裏面,都發着呆。
夜幕過去,朝陽來臨,沒怎麼睡好的盛淺予眼睛很疼。
早上起來有餘媽做早點,倒是方便了她。
餘媽見盛淺予眼底掛着青色,責怪的說:“晚上不好好睡覺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盛淺予慘淡一笑,坐在了餐桌旁。
閻啓墨也下來了,他走的慢,餘媽過去扶了把。
三人喫飯,很安靜,沒人說話。
早餐後張成過來了,接閻啓墨。盛淺予則自己開車。
上午忙完,接到白曉莎的電話,商量開業的日子。
盛淺予中午過去了,白曉莎在餐廳等她。
“嘖,我們閻太太就是不一樣,放個風箏也能秀恩愛。”白曉莎打趣的說。
這話放在過去盛淺予會以爲白曉莎是酸她,不過現在,她只是知道白曉莎一定以揶揄她。
“又不是我秀,你激動什麼!”
白曉莎輕笑幾聲,點了餐後又問:“那你現在跟啓墨的關係是不是恢復不少?”都秀恩愛了,應該已經恢復了吧。
盛淺予眯眼,想到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她不答反問:“昨天你跟於桑聯繫過沒?”
白曉莎愣了下,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的目光閃躲着沒看盛淺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