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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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又是計謀
不,就算是當時她真的嫁給了閻啓墨,如今的她也不會幸福的。
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這樣的一對,這樣的不合適。
盛淺夏如果沒有遇到過於桑,沒有感受過真正的親吻到底是如此的炙熱又讓人心動的話,那麼她或許可能會催眠自己,自我安慰這輩子可以一直守着閻啓墨。
她之前也有這樣的想法,覺得就算是隻守着閻啓墨的錢,也足夠她滿足了。
可是現在有了於桑,她的野心和慾望更強更大了,她甚至想要跟閻啓墨直接坦白。有時候也會生出不想爭取天水日化的打算,只是父母如今所有的願望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再不能像以前一樣任性妄爲了。
屬於她的責任,她必須得好好的承擔起來。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她才懼怕盛淺予,懼怕任何擋在她去往成功路上的人。
感覺到盛淺夏的失神,閻啓墨抬頭隨意的瞥了她一眼。
盛淺夏一驚,趕緊轉過腦袋不讓他看。
如此的欲蓋彌彰,盛淺夏又僵了僵,她重新扭過腦袋,臉上帶着不自然的笑。
閻啓墨似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他的手鬆開了盛淺夏的手。在盛淺夏看來,如似是鬆開了對她的所有眷戀。
“啓墨!”盛淺夏不由的驚叫了一聲。
她的心底是那樣的矛盾,又那樣的無助。她想不明白,爲什麼於桑的溫柔不能分給閻啓墨一些,爲什麼於桑的健康活力不能分開閻啓墨一些?
而閻啓墨,他的財富爲什麼就不能是於桑的,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所有的一切,爲什麼於桑就沒有呢。
好痛苦,她想要的男人不過就是像於桑那樣溫柔,又像閻啓墨這樣有錢。
可偏生她愛上的和喜歡的,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可不管怎麼樣,盛淺夏絕對是不會現在就放開閻啓墨,她清楚的知道,一旦沒了閻啓墨的幫助,想要拿回天水日化,那真是比登天還難。
可能是盛淺夏的聲音太過尖利又很怪異,所以閻啓墨不得不扭頭看她一眼。
盛淺夏有些驚悸的靠近閻啓墨,想去拉他的手,想將他之前不多的溫情給拉回來。
閻啓墨並沒有避開,只是當盛淺夏的手輕輕的扯上他的手時,他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但盛淺夏並沒有看到。
“啓墨……”盛淺夏的聲音軟了下來,她慢慢的蹲在輪椅邊上,半邊臉輕靠住閻啓墨的腿。
她以如此信任又低下的姿態討好着閻啓墨,也想讓自己看上去更可憐一些。
她知道,男人對於俯首稱臣的女人,總是很喜歡的。男人本來就喜歡高高在上藐視一切,縱然女人也可以,但這個世界的強者向來男人多於女人。
而盛淺夏又很會利用這一點,所以她兩手一手輕握着閻啓墨的手,另一手又輕輕的抓着他的褲腿。
“啓墨,我知道你和淺予的婚姻不可能有什麼變數,以前是我太天真,沒有考慮太多。可是現在,當我看清你們婚姻中的千絲萬縷的時候,我才知道你跟她就算沒有感情,可也不能分開。”
其實對盛淺夏來說,現在不能分開倒也不錯。因爲她怕閻啓墨一旦和盛淺予的婚姻有了變數後,就要和她在一起。
而她,而她現在有於桑,她不想背叛於桑,更不想背叛她的愛情。
“可是啓墨,淺予她如今什麼都有了,一切的一切,聲望,名分,金錢,地位……她都有,所以她還想怎麼樣?”
盛淺夏有些激動,眼睛也有些。
她抬頭巴巴兒的看着閻啓墨,自下往上,仰視這個從來都冷漠多於溫情的男人。
她再一次奢望,奢望的想,如果閻啓墨是個健全的男人該有多好,那麼她就可以狠心和於桑分開,她就可以不用再去計較更多。
可上天就是喜歡開玩笑,一次又一次,不讓她如願。
“你總覺得她會拿走你所有的一切?”閻啓墨似是不能理解,所以語氣遲疑。
盛淺夏呼吸一僵,她緊緊的盯着閻啓墨,她就不信閻啓墨會不明白她的恐懼和痛楚。閻啓墨那麼聰明,她說了這麼多,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我不是說她會拿走,而是怕她會搗亂。”盛淺夏抓住輪椅的一邊慢慢的站了起來,兩手輕輕的放在閻啓墨的肩膀上,更加靠近他,甚至,她的脣已經貼在他的耳骨上。
閻啓墨不着痕跡的避了避,盛淺夏目光一暗。
“啓墨,說老實話,淺予進公司是不是你安排的?”盛淺夏不得不胡思亂想,因爲她總覺得一切很詭異,好端端的盛淺予怎麼偏偏來了天水日化呢?再說盛淺予一天到晚那麼忙,哪裏來的時候再去想其他的。
所以這一切的幕後一定有什麼人操縱着,而這人,也肯定是閻啓墨。
只是閻啓墨想要做什麼?他的打算是什麼?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着盛淺夏畏懼又不安的目光,閻啓墨突發奇想。
“如果我說是呢?”
盛淺夏一驚,又像是瞭然似的,她慢慢往後退了一步,兩手也從閻啓墨的肩頭拿下來。
她看着閻啓墨從容自若的臉,看着他幽深目光下無法到底的波瀾,她不明白,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麼做?你應該知道淺予不想進天水日化。“
“你怎麼知道她不想?”閻啓墨好笑的問,面上似笑非笑,不緊不慢。
盛淺夏皺眉,一會兒說盛淺予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東方教育,比如不久前開的餐廳。一會兒又說盛淺予不太喜歡和她共事,所以想進天水日化的幾率不大。
可不管盛淺夏怎麼說,閻啓墨面上始終笑容淡淡。他似是一個穩坐在寶座上的君王,看着他的妃子一直鬧個不停,卻也不惱,反而還當笑話一樣看。
盛淺夏惱羞成怒,想發火,但很快就剋制住了。
在她還沒有完全強大起來之前,她必須得受閻啓墨的壓迫,而她也必須得恭恭敬敬禮禮貌貌的。
見盛淺夏這樣,閻啓墨又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面色突然凝重起來。
盛淺夏打量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
只見閻啓墨說:“讓她進天水日化無非就是想要打壓她的權利,讓她和東方教育日漸疏離,等到東方教育的總裁真正走有軌道一切成熟時,盛淺予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盛淺夏心裏漏跳了一拍,她聽到了什麼?閻啓墨在算計盛淺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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