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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什麼都打聽不到
於是這事兒很快就確定了下來,董事會這次倒是沒什麼反應,只不過李商佑爲此卻多說了幾句。他的意思是這樣做太過冒險,這個項目一旦成立的話,一定會有大量的資金投入,而高端產品對於現在的天水日化來說,好像作用並不是很大。
李商佑一心希望天水日化能越來越好,這對他來說自然是終身受益的事情,所以他不想讓盛淺夏亂來。
一開始他還以爲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會是盛淺予,畢竟他對盛淺予還是有很多期待的,比起盛淺夏的莽夫之勇,他更看好盛淺予的睿智識實務。
可是當項目的負責人定下後,李商佑大失所望,居然不是盛淺予。
初冬,項目正式成立,盛淺夏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好像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蘇蕊和盛威也跟着她團團轉,總之一家子好似要將所有的心血都花在這個上面。
盛淺予也和李商佑的想法一樣,都很擔憂,這個項目,表面上來看好像風光無數,可是細細一考究,問題就有些多了。
劉曼雪也感覺到這事兒不太穩當,便問盛淺予:“你沒聽董事長怎麼說嗎?難不成這次的合作也是他的意思?”
盛淺予正在想其他的事情,於是就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然後說:“他沒提起過,我也沒有問過。”
這件事情還經過了董事會的同意,所以她想,閻啓墨就算是一心向着盛淺夏,但也不可能武斷到什麼都不在乎。
可是報仇這件事……是不是跟整個盛家都有關係?而這次的項目,好像哪裏都有問題。
她覺得以閻啓墨的聰明機智不可能看不出來,但他爲什麼還要答應呢?
下午下班,回到家的盛淺予進廚房做晚飯,閻啓墨回來時她的飯菜已經可以上桌了。
兩人圍桌而坐,喫到一半兒,盛淺予抬頭看向閻啓墨,猶豫了片刻,問:“這次的項目你沒有什麼看法嗎?”
閻啓墨抬頭和盛淺予對視,笑着問:“看法?什麼看法?”
盛淺予打量着閻啓墨的表情,沒有任何破招,如果閻啓墨真的已經愛盛淺夏愛到了神魂顛倒,那麼這次的項目或許也沒什麼可說的。
可閻啓墨是個商人,吸血鬼的那種,他不可能爲了愛情而讓自己的江山受到半點威脅。
“天水日化走的是中高端路線,而現在盛淺夏想要提升好幾個檔次,這個過程沒有十來年是不可能完成的,而她的項目最多隻有一年半,我覺得這太冒險了,你認爲呢?”
任何品牌的歷程都不可能簡短,都需要時間去考驗,還需要很多很多經驗。
這期間會有失敗,會有謾罵,會有走投無路,還會有萬丈深淵……可她覺得盛淺夏好似從來沒有預料到這些重重磨難,盛淺夏所能看到的都是被打磨的已經相當完好的完美的一切。
希望越大,而失望,纔會讓人無法承受。
“如果你想要給盛淺夏一個表現的機會,完全可以另挑項目,我們的合作商中,有很多人願意成立新的項目,大家都想賺錢,可賺錢的渠道和方式要正確合理。”
盛淺予有些激動,她主要是不想讓盛淺夏白白浪費功夫,然後還讓公司虧損一大筆金錢。
閻啓墨好整以暇的笑,他眉眼溫柔的注視着盛淺予,好半天才說:“是有很多公司願意開新的項目,可是大家都不樂意讓盛淺夏來帶隊,而這次的團隊卻可以承認她,於是她就很高興。”
盛淺予:“?”
“反正都是歷練,只要她願意,我覺得沒什麼可說的。”
閻啓墨的態度讓盛淺予覺得很陌生,這種對萬事萬物的冷漠和不關心,讓她詫異。
“天水日化也是你的公司,萬一出個什麼事情……”
“能出什麼事情?只是一次合作,大不了就是賠幾個錢,還能出什麼事?”閻啓墨不置可否,好似盛淺予考慮的太多,白白憂心。
盛淺予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這個話題只能暫時翻過去了,晚上睡下,盛淺予側向一邊。她和閻啓墨兩人分別睡在牀的兩邊,無形的拉開了距離。
閻啓墨並沒有靠過來,像是賭着一口氣。
半晌,盛淺予安靜的聲音響起:“是不是爲了盛淺夏,你什麼都可以做?”
他陪她,他寵她,他呵護她他眷戀着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做給她看,而他,從來都是戲外人。
閻啓墨沒有吭聲,他的沉默就像是默認一樣,盛淺予緩緩睜開眼睛,黑暗的房間,黑暗的夜,她又像是迴歸到了孤獨的時候,一個人,從來,也只有一個人。
兩夫妻莫名的開始了疏離,倒不算是冷戰,但都刻意的避着對方。
這些日子白曉莎也沒有停下過調查,只是她這邊一直沒什麼進展,她還怕被閻啓墨髮現什麼,所以不敢大動干戈。
後來實在沒辦法,白曉莎去了御景軒,她想找餘媽聊聊。
餘媽的日子現在過的相當充實,整天沒事就出去和朋友們玩,到了晚上纔回來。
她唯一的遺憾的就是盛淺予和閻啓墨現在還沒有孩子,可她又催不得。
“你如果不打電話,我早就已經走了!”餘媽笑着拉住白曉莎的手,兩人坐到沙發上說了會兒話。
白曉莎不着痕跡的問:“餘媽,當年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餘媽愣了下,沒太明白。
“就是啓墨父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餘媽警惕的瞧着白曉莎,想了想後才問:“怎麼了?”
白曉莎笑着讓餘媽不要這麼緊張,她語氣緩慢的感嘆一聲:“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了閻天耀。”
餘媽不高興了,眉頭緊皺:“你想他幹什麼?已經死了的人,而且罪不可恕,還是別想了。”
“也不是故意想的,就是……餘媽,我想問的是,當年參與車禍的人都已經全部死了嗎?”
餘媽面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白曉莎很認真的說:“餘媽,我就怕還有漏網之魚,而啓墨現在,已經發現了這個漏網之魚。”
餘媽思來想去,也沒有發現哪個纔是漏網,而且閻啓墨一直都表現的很正常,如果真要報仇的話,他應該是早就炸了纔對,斷然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的。
“我覺得可能不會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餘媽打量着白曉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