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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願意改變
“聽聞於先生品味一流,也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於先生一起?”盛淺予心想時間還早,讓她一個人瞎逛的話,還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和於桑盛淺夏一起,還能讓盛淺夏急一急。
“不行,我們還有事。”盛淺夏一口拒絕。
盛淺予眨眼,很無辜的表情。“你們?”她的目光在盛淺夏和於桑身上流連,然後問盛淺夏:“姐,你真的和於先生在談戀愛呀?”
盛淺夏一驚,猛然咬住脣,矢口否認:“沒有!”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應,等到話說出口後她就後悔了,趕緊去看於桑,果然於桑的臉色不太好了。
盛淺夏急的想罵盛淺予,也想和於桑解釋,可盛淺予偏偏就故意的不離開。
“啊?原來不是啊!可我覺得你們兩個很配呢,唉!白讓我高興一場了。”盛淺予表現的相當失望。
於桑看她表演完,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又裝出一副冷漠的姿態問:“閻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盛淺予看一眼周圍,然後眨着眼睛很真誠的說:“我的意思就是以爲你們兩人是戀人,而且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可我姐現在又否認,所以我……”
“當然不是,你姐是盛家大小姐,而我只是一個開工作室的,一年到頭賺不了幾個錢,怎麼配得上你姐呢。”
“於桑!”盛淺夏急了,拉了拉他的袖子,委屈的嘟囔:“你別這樣說。”
於桑輕輕甩開她的手,明顯很生氣。
“看來今天沒辦法陪閻夫人選胸針了,改天如果有時間,一定補上。”
於桑面色陰沉,還不忘得體的衝盛淺予點點頭:“抱歉,我先走一步。”
於桑說走就走,倒讓盛淺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愧疚的想,剛纔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可她好像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盛淺夏狠狠的推了盛淺予一把,目光裏都是怒火:“現在你滿意了吧!”
盛淺予:“……”她又沒做什麼,要怪也得怪盛淺夏,誰讓盛淺夏直接否認呢。
盛淺夏追着於桑走了,盛淺予伸長脖子看了看,又在心裏胡思亂想。
半個小時後,她給閻啓墨打電話,閻啓墨說工作剛剛結束,讓她過去。
閻啓墨在一家墨西哥餐廳等盛淺予,盛淺予到的時候他點的餐剛剛上桌。
兩人喫到一半兒,閻啓墨覺察出盛淺予的心不在焉,還以爲水薇又和她說了什麼,便問:“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
盛淺予抬頭,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遲疑着要不要告訴閻啓墨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她覺得於桑對盛淺夏好像並不只是玩玩,而盛淺夏也十分喜歡於桑。可是閻啓墨要怎麼辦?如果她告訴了閻啓墨,這男人會不會一怒之下將盛淺夏和於桑都給報復了?
不,這麼做太危險了,對誰都不好,盛淺予覺得自己還得再考慮考慮。
“沒有,可能是中午喫多了,所以胃裏有些不舒服。”盛淺予拿這個理由矇混過關,閻啓墨倒也信了。
於是接下來盛淺予正餐並沒有喫多少,相反點的好幾盤水果都全部進了她的肚子。
喫過飯,閻啓墨準備帶她去看芭蕾舞劇,而且已經訂好了票。
盛淺予聽到這個安排時很激動,她還以爲喫過飯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她和閻啓墨兩人都不是什麼浪漫的人,更不會製造那些浪漫的氣氛。
別人夫妻或許一有時間就會給對方準備驚喜,而盛淺予基本很少能想到這一點,閻啓墨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最近閻啓墨好像變了很多,開始不那麼積極的製造一些家裏之外的活動,一直宅着也不好。
於是盛淺予就歡歡喜喜的跟着他去了,現場很安靜,黑天鵝和白天鵝都很漂亮,優雅動人,盛淺予看的相當滿足。
來現場的有很多上流社會的人,見到閻啓墨和盛淺予時都有些喫驚,喫驚之餘倒就剩下微笑了。
盛淺予不知道的是,閻啓墨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消滅大衆對他和盛淺夏夫妻關係的懷疑,以及那些難聽的流言蜚語。
他之前太大意了,也覺得沒什麼,反正只要那個時間過去,他和盛淺予就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了。
只是他忘記了盛淺予的承受能力和他不一樣。昨天晚上盛淺予躺在他的懷裏哭訴,聲音軟軟的,委屈的很。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所做所爲讓他的女人有多麼的爲難,可那些話在清醒的時候,盛淺予是從來都不說的,偶爾暗示,也像是突然想起,又不了了之。
閻啓墨考慮了很久,仇他是必須要報的,而盛淺予,他也不可能放開。
所以這中間他必須得想一個制衡的辦法,就算偶爾看到盛淺予聯想到她母親的所做所爲時,他憤怒的會傷害她,但事後他一定得好好道歉。
總之,這個女人他要愛下去,這輩子,非她不可。
再就是孩子的事情了,這可真是雙刃劍,要嘛他不行,要嘛她不行,大衆還真是會猜測。
不過閻啓墨還是不想在這個時間段裏要孩子,他怕會有什麼閃失。
再說董事會現在已經開始計劃着找一個總經理了,而盛淺夏顯然讓大家都很失望。
所以盛淺予必須得做好準備,可他希望這個時間可以卡的剛剛好,讓盛淺夏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帶我看芭蕾舞劇?”散場後,盛淺予好奇的問已經坐進車裏的閻啓墨。
閻啓墨正在關門,聽到這話扭頭看她,想了想才說:“你昨天晚上抱怨我不浪漫。”
盛淺予:“?”她說的?她怎麼不記得了?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盛淺予是不太願意想的,畢竟太尷尬了太羞恥了,而且兩夫妻幾年來頭一次那麼激烈,她一想起來都會腿軟,更別說好好的回憶了。
那種感覺,算了,羞恥的厲害,她不要再想了。
紅着臉的盛淺予也不敢再問了,而是左顧右盼的胡亂的到處看看,就是不肯提剛剛的問題。
閻啓墨見她安靜了,便沒有追着說什麼。
其實盛淺予並沒有抱怨過,她最多就是說他太冷酷了,總是不帶她出去玩,也很少帶她出席各種場合。
其實夫妻同體一起出現在某處,她覺得很浪漫,也很幸福。
閻啓墨以前只怕盛淺予覺得枯燥,那些場合真心沒什麼可去的,去了也是被一羣人圍着絮絮叨叨,反正他覺得挺反感的。
可他的反感並不代表盛淺予也一樣,於是就形成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