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小說目錄
第446章:他又袒護她
盛淺予故意藐視盛淺夏,面上又極爲不理解的問:“你有沒有男朋友理應也是你自己的事,不過你朝我丈夫解釋什麼?”
盛淺夏目光一閃,不敢再吭聲。她知道今天的盛淺予就像喫了炸藥一樣,不能再引燃了。
“我的好姐姐,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真想和我搶我丈夫的話,還請你不要在外面亂搞。當然,可能是我誤會了,可能你對我丈夫從來都沒有什麼過多的期盼,是我小人之心,平白無故的冤枉了你。”
“不過嘛……我還是希望你能找個對你不錯的男朋友,這樣一來,外界關於你跟我丈夫的流言蜚語,也能消停消停了,不然大家總覺得你能坐上今天天水日化副總的位置,都是我丈夫全力支持的。”
盛淺夏緊緊攥着拳頭,氣的眼睛都紅了。
她看向閻啓墨,希望閻啓墨能出言制止瘋婆子一樣的盛淺予。
閻啓墨眨了眨眼,心裏嘆口氣,知道盛淺予是故意刁難盛淺夏,也是故意給他難堪。
她的一語雙關,別人聽不出來,不代表他聽不懂。
“淺予,好好說話,你姐會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她努力得來的,你別總是疑神疑鬼。”
盛淺予渾身一僵,剛剛還氣鼓鼓的,可一瞬間就癟了下去。
她可能有預料到閻啓墨會幫盛淺夏,可沒想到是現在。
這真像一個笑話,一個總讓她出不來的笑話。
“好,不說了,反正在你心中,我姐永遠都是至高無上又神聖的,而我,纔是這大千世界裏最平凡最撲普通的。”
盛淺予低下頭,不去看盛淺夏此時的表情,想來也是帶着勝利者的微笑,得意洋洋。
“行吧,那你們說吧,我還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盛淺予說完轉身就進了酒樓,直接往樓上白曉莎的包廂走去。
原地只留閻啓墨和盛淺夏,兩人都面色不太好,也不看彼此,氣氛很凝重。
包廂裏的白曉莎正在喫飯,她從早上忙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些空閒了,纔想起肚子餓了。
“嘖,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沒有時間陪我嗎?”看到盛淺予進來,白曉莎大爲驚訝。
“對了,聽說蘇蕊嚷嚷着要喫我們的甜品?”
盛淺予一聲不吭的坐了過去,臉色異常。
白曉莎發現不對,默默的打量盛淺予一會兒,小聲的問:“怎麼了?是不是蘇蕊說你了?”
“這該死的老巫婆,遲早我得弄死她!”白曉莎恨恨的把筷子拍在桌上,一臉憤怒。
盛淺予勉強笑了笑,知道白曉莎是一心爲她着急,所以纔不能讓白曉莎擔心。
“不是蘇蕊,她固然每次見我都沒什麼好話可說,不過我總有辦法讓她閉嘴。”
“哦?那是誰?”白曉莎好奇又奇怪的想了想,腦子一閃,她脫口而出:“閻啓墨?”
盛淺予面上的笑容更勉強了,她看上去快哭了,也是真的想哭。
如果今天閻啓墨一直不出聲,她或許也不會這麼難過。可是閻啓墨最近一直表現的像是一個好丈夫,從而讓她忘記了他的內心裏是不在乎她的。
閻啓墨喜歡的是盛淺夏,從來都是,而現在不和她離婚,也是無奈之舉。
可今天閻啓墨他可以保持沉默的,畢竟她所說的對他沒有壞處,如果盛淺夏真有男朋友的話,他又有什麼好。
可他最後還是護着盛淺夏,將她置於尷尬可笑的地步,好像她一直在鬧脾氣,而她所說的,完全像是杜撰的一樣,就是爲了黑盛淺夏的。
她的良苦用心,閻啓墨永遠不會明白,卻還永遠總是誤會。
聽盛淺予不緊不慢但又哽咽着說完,白曉莎的表情沉靜了下來。
她也很無力,不懂閻啓墨爲什麼非得看上盛淺夏,那只是個連花瓶都不太像的一無是處的女人,可閻啓墨偏偏就是要愛她。
再看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盛淺予,白曉莎的心真要揪在一起了。她覺得閻啓墨是眼瞎了,放着溫柔又善解人意的盛淺予不要,偏偏去喜歡一個花心又濫情的女人。
“淺予,別難過了,不值得。”白曉莎坐過去,輕輕的將哽咽個不停的盛淺予摟進懷裏。
她的一隻手輕拍着盛淺予的背,小聲的哄着勸着。
“男人都不可靠,以前我總覺得啓墨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是獨一無二也是最不可能出軌的一個。可到頭來呢?事實證明其實都是一樣的,只是當我們愛上他的時候,眼裏就會多了一層濾鏡,自動的將他的不好都給過濾沒了。”
盛淺予小聲的抽泣,不十分激動,但也足夠傷心。
她和閻啓墨磕磕絆絆這麼幾年,溫情不是沒有,可最多的,還是這種離間的心。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快要挺不下去了,還不如離婚,一了百了,省得她再受那種錐心刺骨的痛苦,也省得他總要防着她。
“他總說很快了,總讓我覺得他之所以接近盛淺夏,是因爲迫不得已,是因爲他有無法告訴我的苦衷。”
“可是曉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呢。但他說的和做的永遠不一樣,他說他不喜歡盛淺夏,可他又總是維護盛淺夏。”
“他能當着盛淺夏的面讓我難堪,他能護所有人周全,可就是不能爲我考慮一下,哪怕一點點!”
白曉莎抱緊了盛淺予,被她的情緒所感染,眼睛微微有些紅了,也溼了。
“爲什麼?”盛淺予想不明白,哪怕她總覺得自己已經釋然,哪怕她總以爲她已經看透了看明白了。
可是爲什麼閻啓墨簡短幾個字,就能讓她已經平靜的心又再起波瀾,她好痛苦,太痛苦。
“別想了,淺予,別想了,想再多他也不會懂你,更不會護着你。”白曉莎聲音顫抖,又氣又難過。
她替早幾年的自己難過,也爲現在的盛淺夏痛苦。
“是,他從來都是這樣,只要盛淺夏出現,他就像是沒了理智,不管盛淺夏說什麼,在他看來都是對的,都是正確的。”
盛淺予哭累了,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兩人抱着彼此,藉着彼此的力量,努力的消化着一切痛苦。
等到盛淺予真正平靜下來後,這才陪着白曉莎又喫了一會兒。
等到忙完,白曉莎拉着盛淺予出了酒樓。
“走,帶你去吼幾嗓子,有什麼不痛苦的全部吼出來,不過到了明天,我們又是一條好漢。”
盛淺予笑出聲來,下巴壓在白曉莎的肩頭,微微紅腫的眼睛眯在一起:“是啊,我們每天迎接朝陽,每天,都不一樣,都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