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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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閒言碎語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男人的做法就變了,總喜歡強迫她。
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參加個生日會嘛,去了也就跟各種各樣的胡亂聊天,打發時間。
兩人到時生日會還沒有開始,大家看過來的眼神帶着異樣。
最近天水日化的事情商業圈子沒有人不知道,不過大家更有興趣的是閻啓墨和盛淺夏的關係。
而盛淺予,倒成了被同情的那個。
壽星帶走了閻啓墨,而將自己的老婆留下來和盛淺予說話。
壽星的老婆很優雅,四十來歲,但看上去精神飽滿,很有活力。
她拉着盛淺予的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微笑着笑:“難爲你了。”
盛淺予有些懵逼,她又不知道大家在小聲議論什麼,只是覺得今天的氣氛不太對。
心裏怎麼想,表情卻並不是這樣。她也微微一笑,想將手從女人的手裏抽出來。
女人察覺,抱歉了笑了笑,鬆開。
得到自由,盛淺予就被女人帶到用餐的地方,邊喫美食連不動聲色的給她科普如何在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情人間保持平衡。
盛淺予驚呆了,雖然她知道上流社會有很多男人背地裏都會養小老婆,而且有的還不只一個。
不過還真很少有人會直接跟她傳授這些祕訣。
丈夫和丈夫的情人?真是見鬼的亂。
“淺予啊,這女人和男人呢不就那回事兒嘛,想明白弄清楚了,你也就不會再煩心了。”
女人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面帶同情又有些無法掩飾的自得的看着盛淺予。
這樣的目光讓盛淺予不太舒服,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始終都微微笑着。
“不管外面的女人多麼厲害,可她總是進不了那扇讓她嚮往的大門。”女人的比喻很有意思,暗示的也相當清楚。
盛淺予明白,但不置可否。
她清楚,如果閻啓墨想娶盛淺夏的話,再多的她都沒有用,無法阻攔,也沒有力氣阻攔。
“我們豪門裏的女人總是這樣,有很多不得已的苦惱。”女人微微蹙眉,應該是想到了那些讓她苦惱的事情,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
她看着還略顯天真的盛淺予,心裏多少有些嫉妒。
像盛淺予這種長的好,還有自己公司的,很難不被別人羨慕。
不過就算是盛淺予已經如此優秀,可她的男人照樣和別的男人一樣。離譜又戲劇化的是,她的男人還跟她的姐姐有染,真是一出大戲。
女人瞧一眼盛淺予,眼底深藏嘲諷和奚落,不過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
盛淺予心思玲瓏,又善於觀察別人,她清楚的看到這個女人瞧不起她,可又嫉妒她的某些特質。
但拋開這些不說,這個女人可能還覺得她跟她是一樣的,自己的男人總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
“誰還沒有年輕過呢。”女人突然這麼來了一句,怪異又像是暗示什麼。
盛淺予話不多,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於是女人就一直說,閒話好多,巴拉巴拉個沒完。
最後總算是問到自己感興趣的。只見女人微微往盛淺予身邊湊了湊,眼神掃向遠處閻啓墨所在的那邊,迅速瞄了幾眼後,便壓低聲音問盛淺予:“閻少和你姐姐,真的是那種關係嗎?”
盛淺予心裏咯噔一聲,果然這事兒已經傳的到處都是,想瞞也瞞不住。
被一個外人這樣直白的判斷她的丈夫已經出軌,這種太難堪的局面讓她不知道要擺出個什麼表情纔對。
盛淺予沉默,不說話。
女人同情又理解,“我知道,不過像閻少這麼優秀的男人,他在外面有一兩個紅顏知己,也很正常。”
盛淺予內心裏躥起驚濤駭浪,但表面上一直平靜無波。
女人仔細的打量着盛淺予的表情,心裏詫異,覺得盛淺予也太淡定了吧。任何一個女人應該都沒辦法平靜的面對自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這種事吧!
“你也別生氣,只是你也知道近來風言風語挺多的,我這不注意,就聽到一些。”女人將自己之所以會這麼問往風言風語上扯,就爲了使盛淺予鬆懈下來。
“不過無風不起浪,再說之前我就記得有過這麼幾次,當時我還沒醒,不太能接受閻少會和你姐姐……”女人可能是覺得話太突兀,說出來不太好,便頓住了。
盛淺予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在這裏聽這些,平白無顧的讓陌生女人冒犯她諷刺她,還一味的用得意的眼神譏笑她。
不過現在要走的話,又會留下話柄,盛淺予只得安靜坐着,偶爾咬一口水果,淡定的像是廟裏的和尚。
“哎呀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女人瞧着盛淺予半天不說話,心裏思忖一會兒,趕緊笑着說:“我也就是好奇,也是因爲我丈夫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我做爲過來人,就是有些不忍心。”
女人的冠冕堂皇讓盛淺予不耐的蹙了蹙眉,但這是壽星的老婆,她還不能得罪,免得麻煩。
“不忍心什麼?”有心想要轉移話題,但又覺得一定會被再次拉回來,所以盛淺予索性就裝傻。
她看看周圍,豎着耳朵聽的有不少人,看來大家都很想知道她和閻啓墨的私生活。
人太成功了也不行,會被過度關注,而這一被過度關注,就容易出事。
盛淺予有時候真的很希望她和閻啓墨都是平凡的老百姓,過着平凡柴米油鹽的生活,煩心的也是生計,就用不着面對這麼多的勾心鬥角了。
“不忍心看你這麼難過。”女人好像已經打探進盛淺予的心底,看到了盛淺予千瘡百孔的心一樣。
盛淺予好笑,控制不住的露出諷刺的笑來。
“您可能搞錯了,我從來不覺得難過。”
女人一臉驚訝,因爲太過震驚,所以都忘記了要說什麼。
盛淺予目光緩和了一下,表情也溫柔下來。
她知道周圍的人還在聽,類似她和閻啓墨還有盛淺夏之間的這種八卦,大家總是不嫌多的。
可她並不想讓別人同情,更無法接受別人對她的評頭論足。
她就算難過,也是和別人無法感同身受的。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閻啓墨,他的情況比較複雜。
說實話他也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出軌,雖然她有時候會覺得他的靈魂已經追隨盛淺夏而去,但更多時候他用事實告訴她,他的所做所爲都是有原因的。
誠然她並不知道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但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閻啓墨永遠以她爲重,他很尊重她,也很呵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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