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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好一個驚天霹靂
“閻夫人,這件事情我覺得你還是讓白曉莎來談比較妥當。”副局長的言語一直溫和,但也強勢。
盛淺予皺眉,她今天不想就這麼算了,如果她三顧茅廬還是沒有任何結果的話,那麼她想她也沒有必要再在鶴頤樓待下去了。
做爲一個領導者,倘若什麼都得依賴別人的話,她真覺得自己已經毫無用處,也不用再享受這麼多的榮耀富貴了。
“副局長,我知道你和白曉莎以前有過節,但我想這並不能造成你可以拖延不管現在的事情。酒樓是我和跟白曉莎兩人開起來的,而且不久後還會加入知名影星水薇,現在那些人整天在我們酒樓前面鬧轟轟的,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酒杯的生意,我認爲也嚴重影響了社會的風貌。”
副局長覺得好笑,眯着眼睛疑惑的問盛淺予:“只是幾個鬧事兒的,怎麼就影響到社會了呢?”
盛淺予強勢又溫和的笑着說:“你明知道這些人是有意鬧事兒,而且已經鬧了這麼久了,酒樓周圍的人早就受不了了,我想你這裏應該也接到了投訴電話。”
“如果這樣子還不算影響社會的話,那麼是不是得到這些人衝進去砸東西鬧的我們酒樓開不成了,副局你纔會覺得事情嚴重了?”
聽了這話,副局的面色不如一開始那麼輕鬆了,他仔細的打最盛淺予,想看出盛淺予小小的身板兒裏面,是如何蘊藏這麼多的力量的,還如此的自信。
不過一想到這是閻啓墨的女人,副局又覺得沒什麼可疑惑的。
於是立馬就笑着說:“那是那是,閻夫人說的很對。”
盛淺予並沒有因爲這話而鬆口氣,不着痕跡也有些威脅的問:“那副局這是準備管還是不管?”
“如果副局還是不想管的話,或者要一直等到白曉莎跟你談了你才肯做決定,那麼我很有可能會每天都來拜訪,早中晚各一次。只要副局不覺得打擾,我自然也不會覺得麻煩。”
副局:“……”看樣子他倒是小瞧了盛淺予。
不過現在看來,盛威的女兒,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
事情談妥之後,副局不太想讓盛淺予如此的心滿意足,便似笑非笑別有深意的說:“不知道閻夫人知不知道你公公婆婆當年出車禍的事情?”
盛淺予臉色一變,立馬看向副局。
副局一臉看透人心的表情,笑着理了理肩頭的徽章,然後才煞有介事的說:“閻夫人可能不知道吧,當年你父親是閻天耀的司機,雖然沒做多久,但是那段兒時間可是出了很多事情的。”
盛淺予猛的站了起來,語氣緊張的問:“你想說什麼?”
副局攤手,又聳了聳肩,他假裝疑惑的搖頭:“我沒說什麼呀,不過就是突然想起這件事兒,所以纔想跟你說上幾句的。”
“然後呢?接下來的事情呢?你知道多少?”盛淺予緊逼着問:“你到底還知道什麼?”
副局被盛淺予的氣勢逼的往後退了退,他的整個背部靠在椅背上後,才說:“知道的也就是我說的,再其他的,你還是去問閻先生吧,我想他比我清楚。”
盛屆國胡思亂想的離開警局,到了中午副局長的人過來,果然把那些鬧事的都給帶走了。警察辦事,如果有人反抗,那就是妨礙公務,所以全給帶走了。
鬧轟轟了的有些日子的鶴頤樓門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還真讓周圍的人有些不習慣。
不過客戶們還是喜歡現在這種樣子,喫飯本就早享受的事情,偏偏每天鬧的跟打仗一樣。
盛淺予忙前忙後也沒少花錢,想要動用警方,不讓他們喫飽了,不可能辦事兒的。
不過副局也沒有太過分,估計是看在閻啓墨的面子上,不敢鬧大,不然以他那囂張的做事風格,一定會跟白曉莎槓到底的。
盛淺予有心事,做也有些心不在焉。
她一直忙到傍晚,今天一直沒有去天水日化,反正她知道盛淺夏也不會管她,很有可能盛淺夏都忙的不知道她今天沒有去公司。
不過盛淺予昨天晚上就已經請好假了,她倒也不用多麼緊張。
晚上回去,閻啓墨不在,估計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盛淺予累到連飯也不想做,想給閻啓墨打電話讓他在外面喫。
這時蘇明澈的電話進來了,說閻啓墨今天晚上會回來很晚,讓盛淺予不要等。
盛淺予便洗了澡就直接睡下了。夢裏她又回到了以前,那些痛苦到無法解脫的日子。
她看到狠毒陰險的蘇蕊正在指使她做這個做那個,看到尚在青春卻已經打扮的像個成熟女人的盛淺夏拿水盆潑她,她還看到盛威一直冷眼旁觀,好似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盛淺予在睡夢中哭醒了,她哽咽着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身邊的位置是空的,閻啓墨還沒有回來。
盛淺予平靜了好一會兒,去拿手機,現在是凌晨的三點多了,看樣子閻啓墨是不會回來了。
盛淺予睡不着,便下樓去喝水。
她坐在沙發上開始想副局說的話,越想越害怕。
副局說她的父親當年是閻天耀的司機,閻天耀就是害死閻啓墨父母的罪魁禍首。可是爲什麼要說她的父親呢?她父親是司機又怎麼了?
盛淺予無意識的捏緊了杯子,又想到在M國時管憶和閻啓墨的對話。閻啓墨要報仇,還跟她有關。
現在看來,好像一切已經一目瞭然了。
所以說她的父親也參與了那場車禍的策劃嗎?她的父親也是害死閻啓墨父母的兇手?
這麼一想,盛淺予渾身發涼,她僵硬在沙發上,好久都沒有動。
閻啓墨是天快亮的時候回來的,盛淺予被驚到了,看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
閻啓墨帶來一身寒霜,畢竟是冬天了,寒風呼嘯。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盛淺予時閻啓墨驀然一驚,“你怎麼沒睡?”
盛淺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想要站起來,可是兩腿窩在沙發上僵的太久了,起不來。
閻啓墨不太順利的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打量盛淺予的臉。
盛淺予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很蒼白,她像生病了一樣。
這幾天因爲鶴頤樓門前門事兒這件事,兩人基本沒怎麼說過話。閻啓墨覺得盛淺予太過固執,永遠想不到依靠他,而盛淺予又覺得閻啓墨太過不相信她,總覺得她什麼都不行。
“身體不舒服嗎?”閻啓墨坐在了盛淺予的邊上,想都沒想的伸手摸了下她的臉,確實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