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小說目錄
第485章:並不是空穴來風
不是都說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象徵就是上牀的幾率有多麼頻繁嘛。可是於桑和盛淺夏一次都沒有,她現在害怕了,也擔憂不已。
經歷了一個不能人道的閻啓墨,盛淺夏的意識裏已經有了這種擔心的跡象,她總在琢磨於桑是不是也不行,也總在亂想着是不是她這輩子遇到的男人,註定都一個樣。
早會上,盛淺予說了說這一個月的規劃。其實規劃老早就有了,現在就是執行的時間。至於要怎麼執行,所以大家纔在早會上展開討論。
盛淺予面對工作時還是很認真的,不過到底是心裏藏着事兒,還是會有些心不在焉。
劉曼雪多次注意她,發現今天的盛淺予真的很不一樣,像是受了什麼不得了的打擊。
早會結束,辦公室裏就劉曼雪和盛淺予兩個人。
“怎麼突然就問起你爸了呢?”劉曼雪猜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盛淺予正在喫早點,小助理還給她買了溫牛奶,多少喫一些後,她的胃裏也舒服不少。
胃舒服了,身體也慢慢暖和起來,所以她的情緒也慢慢的不似早上來時那麼激動了。
她知道劉曼雪很擔心她,於是笑着解釋:“就是昨天在警局的時候,聽到那個副局長說我爸沒什麼本事,所以我纔想要問問你怎麼想的。”
劉曼雪:“……”原來只是因爲這樣啊,她還以爲怎麼了呢!
劉曼雪扶額仔細的想了想,其實也用不着多費心神,盛威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和張均偉的心裏都很清楚。不過兩人都不是喜歡八卦的人,所以平日裏也不會到處嚼舌根。
不過眼下盛淺予問了,她也不會藏着推掖着。
“我記得你爸當年剛接手天水日化的時候,還是很有魄力的,可能董事長在世對他的影響也大,他覺得後面有人,便也不敢多麼任性,便行事風格遠比現在要大膽的多。”
盛淺予默默的將杯裏的牛奶一飲而盡,仔細的聽劉曼雪回憶。
“我們最開始也是很欣賞你爸的,只是董事長走了以後,你爸就開始變了,他的變化很奇怪,但很快他就成了一個牆頭草一樣的人。在很多事情上,他都聽蘇蕊的,本來你爸在管理公司這方面確實是弱項,又加上蘇蕊慫恿,公司這才衰敗的那麼快。”
劉曼雪輕輕的嘆口氣:“總之你爸呢……他還算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吧,但他很偏心,他對蘇蕊和盛淺夏是什麼樣,我想你更清楚。”
盛淺予在這些話裏捕捉到了兩點,一點是盛威曾經也是個有魄力的人,可見足以成大事。二點就是盛威後來莫名的就沒有了魄力,而且還成了公認的牆頭草。
這兩者之間看上去好像自然而然的就行成了,可是一個人的變化怎麼會有這麼快呢?
盛淺予知道盛威是個冷漠的人,不然也不會在蘇蕊和盛淺夏欺負她的時候,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偶爾他良心發現,他還是會去安慰她幾聲,可大多時候,他就做壁上觀,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所以這樣冷血無情的人,能做出害人的事情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個早上對盛淺予來說,還挺煎熬的。
中午,她想找個人說說這事兒,可發現這事兒太難以啓齒,說於不說,都是恐怖的存在。
正好水薇打電話來,說想一起喫午飯。盛淺予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整個早上盛淺予和閻啓墨都沒有打過電話,甚至連個短信都沒有發。盛淺予何時離開家的閻啓墨不知道,但閻啓墨好像也不在乎,這幾天就由着她。
水薇和盛淺予是在鶴頤樓見面的,水薇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感謝盛淺予這幾天的奔波,做爲鶴頤樓的一員,她這些日子都在劇組,一直沒有時間出來。
今天也是放一天假,一聽到這些日子的事情,她趕緊來見盛淺予。
“我覺得真的很慚愧,只拿錢不辦事兒,讓你這麼累。”水薇現在已經完全的放下了過去的事情,她對盛淺予是一種全新的態度,信任的,喜歡的,也是欣賞的。
兩人連喫邊聊,盛淺予笑着搖頭,說:“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是我應該做的。曉莎出差,她爲我們擴展更大的版圖,而你拍電影兒的時候還能給我們做做宣傳,都在出力,又不是我一個人在忙。”
再說白曉莎已經將鶴頤樓的規矩立了起來,就算幾個老闆都不在,大家也能井然有序的做事兒。
只不過幾些日子同行競爭使用了讓人厭惡的手段,這才讓她忙了一些,不然她大多數時間都還是待在天水日化的。
“我聽說你去找副局長了?”水薇問,又皺眉:“那個副局長可真是個難纏的人,之前我們隔壁的劇組惹上了麻煩,這副局長親自出馬,整治起來手段驚人,我聽着都害怕。”
盛淺予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樣。於是兩人就着副局長探討了一番。
女人總喜歡對一些新的事物表現出相當驚人的好奇力,而且這個副局長又長的好看,還年輕,高大威猛,算是大多數女人的夢中情人了。
談了一會兒,盛淺予的心思也活絡起來,人也沒有早上那麼僵硬了。
喫過飯,她和水薇還有些空閒的時間可以交談。
本來兩人可以出去外面走走,只是水薇這身份不合適,再加上天氣冷,盛淺予也樂意待在屋裏。
“對了,你知不知道閻少父母車禍的事情?”盛淺予覺得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水薇愣了愣,面上的笑容停頓,說:“知道,這件事情我想很多人都知道的。”
盛淺予也沒爲自己這樣白癡的話而感到不好意思,她繼續問:“你是閻少年少時的女友,他的事情你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就是想知道當年他父母車禍的主謀,都找到了沒有?”
水薇眯眼,不着痕跡的打量盛淺予,她覺得盛淺予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主謀?主謀不就是他的大伯嗎?可我記得他大伯早就死了,而且他大伯一家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盛淺予笑了笑,這個她自然知道,閻啓墨曾經告訴過她。
只是當時閻啓墨沒說這個仇是已經報好了,還是有一些嫌疑人沒有找到。
如果不是在M國聽到了什麼,又在副局長那裏再聽到了什麼,她也不會如此的一驚一乍。
但凡異象,都不是空穴來風,而且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水薇笑着試探,她覺得白曉莎應該沒有把兩人的談話告訴盛淺予吧?
再說一切都只是猜測,固然有真實的可能性在裏面,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還是不能胡亂妄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