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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喫飯三人行
盛淺夏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閻啓墨看過去時她愣住,自己的目光也跟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了,盛淺夏驚的手裏的刀叉都拿不穩。
只聽砰的一聲,叉子掉了下去,砸在精緻的瓷盤上,聲音刺耳。
同時,盛淺夏的臉色也白了,面容驚慌。
過道里走來於桑,似笑非笑,還是那麼優雅。他一身米白色英倫範兒西裝,像個上流社會的紳士,特別的引人注目。
他款款來到閻啓墨這一桌,目光先是看向盛淺夏,笑眯眯的說:“好巧。”
然後又看向一直靜默不語的閻啓墨,於桑真想大笑出聲,真是好巧,這樣的機會也能被他給遇到。
說來榮幸,今天晚上受邀一個上流社會的貴婦人,談一單生意,正好生意剛結束,送走貴婦人後,就看到閻啓墨和盛淺夏在這頭。
於桑本來不想玩的,可是突然又想捉弄捉弄盛淺夏。反正這女人滑頭的很,一直不讓他得逞,那麼他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嚇嚇她,總可以讓她乖一乖吧。
兩人男人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閻啓墨慣常的淡漠,揚了揚下巴,尊貴無比的看了眼於桑,然後這才漫不經心的看向桌對面已經僵硬的盛淺夏。
閻啓墨覺得這個盛淺夏演技太差,還不如盛淺予十分之一。
盛淺予這壞女人明明心裏還愛他,可面上總是表現出已經心灰意冷的感覺,而且還總能騙他相信。
“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於桑微笑着問盛淺夏,然後又看向沉默的閻啓墨。
黑眸底下是濃濃的笑意,不過面上一本正經。
“你好,我是於桑,和淺夏是……”
“好巧!”盛淺夏的聲音突然插進來,因爲急切,所以顯得尖利。
兩個男人似是都被嚇到了,狐疑的看她。
盛淺夏這才察覺自己表現的太過失態,脣邊的笑意僵着勉強往上提了提,她放緩語調,聲音也平靜幾分。
“沒想到你也在這裏。”盛淺夏做賊心虛,她可從來沒有告訴於桑她還有閻啓墨這麼一個情人。
而且盛淺夏根本就沒有膽子告訴於桑,她怕在於桑的心裏,她美好的形象毀於一旦。
“哦我正好來喫飯,沒想到會遇到你。”於桑不緊不慢的解釋,不過眼底卻是好奇的總瞄向閻啓墨。
這一舉動嚇的盛淺夏剋制不住的向閻啓墨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於桑。”
閻啓墨面色不動,高冷高貴。
他對着於桑揚揚下巴,冷漠的似是寒冬大雪降臨。“閻啓墨。”他如此報上大名。
盛淺夏明顯感覺出了閻啓墨的情緒變化,很不爽。
這讓她得意,但又知道不是時候。
“閻啓墨?”於桑裝作驚訝,彬彬有禮的問:“是閻氏的領頭人嗎?”
閻啓墨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現在就是一尊冰冷的塑像,一直向盛淺夏和於桑散播着寒氣,表示他很不高興被打擾。
可是於桑偏偏就是不要臉,雖然他心裏清楚閻啓墨這是故意的。
好吧,他也就故意的配合一下。
“真是榮幸,早就想拜訪你跟貴夫人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盛淺夏眉頭一蹙,不懂於桑爲什麼要拜訪閻啓墨,還貴夫人?是打盛淺予嗎?
這讓她心裏不太舒服,她總覺得貴夫人那個頭銜是屬於她的。
可是她又貪戀於桑的溫柔。於桑並沒有多少錢,不,只是沒有閻啓墨有錢罷了,也無法給她舉世無雙的榮耀。
“我可以坐下來嗎?”於桑開口詢問,看向盛淺夏。
盛淺夏已經將掉在桌子上的叉子拿了起來,聽到這話,心裏又是一寒,心想這於桑到底想做什麼。
難不成他已經看出什麼了?盛淺夏心裏很慌,她不想失去於桑,哪怕目前只是曖昧的關係,她也希望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好不容易有個能疼愛她呵護她又讓她滿意的男人,不能因爲她的身不由已就離她而去。
“如果於先生方便的話,那就坐吧。”大冰塊開口了,好似聖旨一樣。
坦白說這樣的語氣讓盛淺夏不太高興,總覺得閻啓墨看不起於桑。於是她在心裏誹謗,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居然還看不起一個四腳健全身體健康還富有魅力的同類,真可笑。
於桑是直接坐在盛淺夏邊上的,明顯閻啓墨的身邊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將那束白玫瑰往更旁邊的位置挪了一下,不過臉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盛淺夏有些拘謹,生怕於桑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更怕閻啓墨察覺什麼。
好在兩個男人都很放得開,各喫各的,而且還能時不時閒談幾句。
於桑並沒有表現的多麼熱絡,也沒有讓盛淺夏難堪,不過喫着喫着,他的手就從桌下面拉住了盛淺夏的手。
於此同時,衝對面的閻啓墨挑了挑眉。
閻啓墨拿起酒杯,似笑非笑的喝了一口,並不在意。
倒是盛淺夏,整個頭皮都炸開了,她嚇的驚慌失措僵在原地,另一手的刀子快要捏不住了。
戰戰兢兢裏聽到於桑跟閻啓墨說:“聽聞閻少有一個相當知書達理的妻子,如果有幸……”
“她很忙。”閻啓墨並不給於桑接近盛淺予的機會,哪怕他知道於桑對盛淺予只想表示友愛。
可他的女人不缺少友愛,有他這個丈夫就夠了。
於桑咬牙,於是手底下更加放肆的去捉弄盛淺夏,手直接摸在了盛淺夏穿着短裙的腿上。
如今的天氣溫度已經高升不少,穿短裙並不會冷。
盛淺夏呼吸一緊,嚇的快要叫出聲來。
她本能的去看閻啓墨,而閻啓墨慢條斯理的喫東西,根本沒有關注這裏。
盛淺夏趕緊拉住於桑的手,懇求的看向於桑。
於桑笑笑,眼角眉梢都是怒火,已然是察覺出了什麼。
盛淺夏更是絕望,她覺得今天太失敗了,早知道如此,就訂個包廂好了,這樣也不會被於桑看到。
她頭疼又心慌的是待會要怎麼跟於桑解釋,而讓她欣慰的是,閻啓墨看樣子什麼都沒有發現。
她不得不懷疑閻啓墨的情商,不過這樣更好。
三人的飯局到尾聲,盛淺夏已經渾身是汗,於桑的手一直徘徊在她的腿面上,也沒有更過分的舉動,就是時不時的用指尖輕戳幾下,讓她全身都跟着顫慄。
“我去下衛生間。”盛淺夏突然站起來,沒看兩人,拿着包包徑直離開。
一直坐的端正的於桑一下子就變成了軟骨頭,癱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