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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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期待新的一天
“那你知道盛淺夏如今的心思嗎?”白曉莎笑着問。
水薇愣了愣,很是好奇:“不防說來聽聽。”
白曉莎目光睿智又明亮,她似是看的很清楚。
“盛淺夏瞞着啓墨和另一個男人在談戀愛,但她和啓墨之間好像一直都是曖昧不清的情人關係,可能是啓墨太冷漠了,又或許因爲別有目的,所以總讓盛淺夏得不到慰藉,於是盛淺夏就找了一個可以健步如飛身體健康又溫柔體貼的男人。”
水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覺得盛淺夏也太敢了,這種事情,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我覺得盛淺夏一方面捨不得啓墨的錢和權,另一方面又捨不得那個男人的溫柔,所以她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地步。如果她有選擇,倒也不會這麼痛苦,但偏偏她野心太大,兩個都想要。”
水薇震驚,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她就不怕哪個男人知道這事兒嗎?”
白曉莎突然笑出聲來,輕蔑的眯起眼睛:“她覺得溫柔又體貼的那個男人,其實是個花花公子,而且從來沒有想過要負責。”
水薇:“……”
這盛淺夏的圈子怎麼比她的圈子還要亂,神奇,太神奇了!
白曉莎並沒有把今天水薇和她說的事情告訴盛淺予,在她還沒有調查或者理清一切之前,不想讓盛淺予過分擔憂。
盛淺予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她現在不用管理公司,做爲一個副主管又沒有多少事情,所以整個人都很悠閒。
要說她自從嫁給閻啓墨以後,還是很幸運的。比如東方教育現如今有一個能力相當了得的新總裁,用不着她擔心,而她只要拿分紅就好了。
鶴頤樓也是,白曉莎對她特別的包容,她平時在天水日化混日子,白曉莎就忙於酒樓的事情,但分紅也一分沒有拉下。
所以盛淺予覺得日子還是很有盼頭的,當然,只要她不對閻啓墨和她之間的感情多作其他奢望的話。
在打算要活得更通透之前,她得鎮定,她得想清楚。
所以到了紫都別墅後,她站在院子裏,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院裏的銀杏樹被夜風吹的颯颯的響,一種無比論比的寧靜,讓盛淺予從微醺中清醒過來。
她並沒有開車,而是白曉莎送她回來的。
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腦子還是有些懵,於是盛淺予去了靠近花園卻一朵花都沒有的花園邊上,坐在紫藤架下的鞦韆架上,持續着懵懂又茫然的狀態。
白曉莎送她回來的時候說不要多想,還說女人和男人之間並不是經常都是和平相處的,而且還說鬧鬧總比安安靜靜的好。
白曉莎說感情嘛就得天崩地裂,那樣子纔會刻骨銘心。
盛淺予迷茫的很,她的腦袋靠着鞦韆扶手,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有些空洞的看向天空。
秋天了,天空微微有些低,可星星卻是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致可能,要下雨了吧。
盛淺予不知道閻啓墨回來了沒有,她也沒有想這件事情。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都有些不正常,腦子放的很空。
白曉莎的洗腦不是沒有用,至少盛淺予現在不覺得痛苦了,相反還認爲她和閻啓墨之間就應該得天天吵吵鬧鬧。反正一輩子這麼長,不見得安靜了就是好。
說不這越吵,感情纔會越好。
盛淺予坐到身子越來越軟,她覺得很困,上下眼皮也快要黏在一起,這才慢慢的起身,往屋裏走。
路過落地窗,她突然看到閻啓墨站在客廳裏,身上穿着那件藍灰色的浴袍,手裏夾着一根菸,正在往嘴裏送。
兩人目光撞到一起,隔着一層厚實的玻璃。
風來,吹進客廳,捲起窗戶前的薄紗輕舞飄揚,盛淺予微微往後退一步,這才覺得能站得穩了。
她歪着腦袋半眯着眼睛打量裏面的閻啓墨,她也知道閻啓墨正在打量她。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反正就總覺得她和他不僅僅只是隔了一片玻璃,而是隔着千山萬水。
她和他中間,還有一個永遠都無法讓人安寧的盛淺夏。
盛淺予察覺閻啓墨的目光似是帶着慍怒,可她又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她用已經漸漸又茫然的腦子想了好半天,可還是鬧不明白。不過她不在乎,她覺得閻啓墨就算生氣了又能怎麼樣,反正對她來說,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不見得她就會害怕。
搖搖晃晃的走進去,盛淺予扶着櫃子換了鞋,很累,全身上下,從裏到外。
今天晚上唱歌太用力,導致她現在嗓子很不舒服,她想喝點兒水。
心裏這麼想着,意識也就跟着移動。盛淺予往桌前走去,客廳裏有淡淡的菸草味兒,對她來說並不陌生。
閻啓墨在煩惱的時候都會抽菸,明明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行爲。
盛淺予沒管他,連聲招呼也沒有打,她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咕咚咕咚的大口灌下。
回頭的時候看到閻啓墨已經轉了過來,嘴裏叼着煙,目光晦暗不明。
盛淺予安慰自己,沒事的,反正今天大家都沒有太過好過,所以就夠了。
她現在需要休息,需要讓自己的腦子停歇。於是她不管不顧的往樓上走去,這會兒步子倒是穩了,背影還透着幾分囂張。
她不知道閻啓墨一直在等她,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握着手裏的手機一直翻來覆去,可又遲遲不敢給她打電話。
閻啓墨很心虛,可等着等着遲遲看不到人時,又憤怒了。
他認爲他對盛淺予已經足夠好了,給了她十分的耐心,他所有的愛情都壓在她的身上,他是想要和她好好的。
可他也由不得自己,他總得完成自己的計劃,他不能讓盛淺夏和蘇蕊有半點兒的退縮。只有盛家那幾人的野心越大,慾望越強,這樣才能回事他們的滅亡。
爲了不犯法,他已經很忍耐了,如果在早幾年,可能他會直接提刀砍人,反正也沒什麼可牽掛的,大不了一了百了。
只是現在不行,他的顧及多了,他有了軟肋,他必須得好好的爲自己也爲盛淺予着想。
兩人的未來應該是幸福的,是沒有任何顧慮的。他心目中關於未來的藍圖,那樣清晰,又那樣的美好。
而眼下,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不管說什麼,在盛淺予看來都是一種變相的掩飾。
閻啓墨一根菸抽完,也上了樓。
盛淺予已經睡下了。自從兩人和好同睡一張牀以後,她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沒有再去別的地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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