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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卑鄙無恥
而閻啓墨也覺得自己不夠浪漫,相比其他男人,就說於桑吧,他是真的對盛淺予不太上心。
浪漫晚餐什麼的,好像很多時候都是盛淺予來準備的,還有生日,還有一些特殊的紀念日。
他記不太清楚,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裏總沒有這些節日的存在。
其實閻啓墨就是那種天生的大男子主義,他認爲只要他和盛淺予的感情和睦,甜蜜中平靜着就好了,並不需要其他的補充。
可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和需求從來都不一樣,這一點閻啓墨也是慢慢的才理解而發現的。
所以他日後必須得做出相應的改變,爲了盛淺予,他想他是樂意改變的。
到家,洗過澡躺牀上後,盛淺予給閻啓墨讀書聽。
閻啓墨聽了一會兒就不太安靜了,他伸手在盛淺予的身上到處的摸來摸去,不安分。
盛淺予淡定的拍掉的他的手,聽到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時,她脹紅的臉已經沒辦法維持平靜了。
閻啓墨翻起身壓了上去,盛淺予手中的書被他拿走直接扔在了地上。
盛淺予推他,目光卻是晶亮的出奇。
她小聲的嚷嚷:“不要這樣。”
閻啓墨好心情的親她的脣,又去咬她的鼻尖,“不要哪樣?”
盛淺予的臉更紅了,幾番推拒之下,她已經沒有多少抗拒的力氣了,只能由着閻啓墨爲所欲爲。
又是一個暖如春的夜,濃情的人總喜歡那樣纏綿的愛着。
週一上班,劉曼雪驚訝着盛淺予的好氣色。“最近你跟閻少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啊,看看你被滋潤的,真是漂亮極了!”
盛淺予一下就明白劉曼雪在說什麼了,她的臉唰的紅了,都不敢看劉曼雪。
劉曼雪又打趣了盛淺予幾句,這才正常上班起來。
盛淺予忙完手邊的工作,聽到小助理過來說:“淺予姐,副總找你。”
盛淺予愣了下,然後點頭:“知道了。”
她收好文件想了想後才起身上樓,到了頂樓盛淺夏所在的樓層,盛淺予本能的四下裏打量。
雖然說這裏她不是沒有來過,可是如今的一切已經和往日不一樣了。閻啓墨很厲害,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天水日化也不會蒸蒸日上。
不過近來盛淺夏的管理卻是讓底下的人矛盾四起,反正她就是有那種將所有事情都給搞砸的本領。
盛淺予快到副總辦公室的時候,碰到了盛淺夏的祕書之一。她記得這個女子,是之前香水事件的參與者。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祕書究竟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但根據後來事態的發展,這位祕書似是成功的將自己摘了出來。
祕書朝盛淺予打招呼,盛淺予微笑着點了點頭。總得來說自從那件事情以後,這位祕書就低調了很多。是真的低調,而不似盛淺夏那樣的只是說說而已。
盛淺予進了副總辦公室,目光到處的瞅了瞅,發現一切井然有序。
“有事?”盛淺予走過去,看到盛淺夏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批改文件,有模有樣。
盛淺予認爲,盛淺夏如果好好聽話吸取教訓又不胡來的話,或許還能成爲一個很好的管理者。
畢竟天水日化已經被閻啓墨帶起來了,所以金字塔頂端就算是再怎麼爛,但塔底是穩固的,自然也能撐不少時間。
可是盛淺夏好像很喜歡往塔底進攻,然後將這些優秀的人才又慢慢的逼走。
現年頭可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人們只想着胃飽自己,有飯喫就不錯了,可現在不一樣了,人們關注更多的是內心世界。比如上司能不能讓自己覺得滿意,公司的氛圍合不合自己的要求,而一切的環境條件能不能讓自己接受等等的問題。
可是盛淺夏做爲一個領導者,她永遠是活在過去的,這也是她的悲哀。蘇蕊和盛威也是,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活在過去很正常,但他們把女兒思想也拉扯到了過去,這就不應該了。
盛淺予坐在了凳子上,看着盛淺夏精緻臉上的無懈可擊的笑容。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盛淺夏表現的隨和不少,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想求盛淺予。
盛淺予默不作聲的想了想,能求的,貌似也就只有週六晚上的事情了。
於是不着痕跡的也跟着笑了笑,“哦?那敢情好,我們姐妹兩個總是沒有時間好好的說說話,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
盛淺夏忍住心裏的厭惡,瞅了盛淺予半天,終還是壓不住了。
“淺予,實話說了吧,你想怎麼樣?”問的也直白。盛淺夏生怕盛淺予壞了她的好事兒。
“你有什麼條件大可以直接提出來,只要合理,我不會不答應的。”
盛淺予心想這盛淺夏果然是愛慘了於桑,只是不知道於桑是不是也是這樣。
“我怎麼了?”盛淺予裝出茫然的樣子,好似對盛淺夏所說的,一點兒都不清楚。
盛淺夏眉頭一蹙,臉色也不太好了。
“你不要裝,我想週六晚上你看到的事情,你應該要閉嘴,誰都不能說。”
“盛淺予,姐妹一場,我也不想做的太難看,如果你硬要逼我,那我們就魚死網破。”
感受到盛淺夏情緒裏的暴躁,盛淺予不動聲色的問:“魚死網破?怎麼個魚死網破法?”
盛淺夏見盛淺予一點兒都不害怕,便冷笑着說:“只要我爆出你是私生女這一點,你的聲譽就全毀了。想想看,閻氏總裁夫人的母親居然是小三,恬不知恥的纏上有婦之夫,你來說說,這會不會很勁爆?”
盛淺予目光一冷,虎視眈眈的瞧着盛淺夏。
“如果你真這麼做了,你以爲你能逃得掉?”
“關我什麼事?你媽媽是小三又生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這一切都是事實,難不成你覺得別人會以爲是我杜撰的?”
“盛淺予,我們姐妹前二十多年來風風雨雨不容易,不過都已經過去了,所以這後面的日子,我希望我們都可以平順一些,你說是不是?”
盛淺予沒吭聲,關於盛淺夏的威脅她倒不是多麼的害怕,而是她不想再讓早已經亡去的母親被拉出來侮辱,而且這事兒對閻啓墨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在盛家多年來受苦受難,早就練就了銅牆鐵壁,她可以承受一切,但她絕對不能連累大家。
東方教育也是,閻啓墨也是,還有今天的天水日化。一切的一切,只要跟她有關,那麼到時候一定會議論紛紛。
小三終究不好聽,也不道德,屬於不被社會羣體接納的存在,所以這個險她是不能冒的。
不過也不會白白就受盛淺夏威脅。
“你以爲你這麼說了,別人就會如你所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