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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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伺候酒鬼
她不信閻啓墨會有那麼蠢,除非是愛的太深了,所以甘願被騙。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只是個局外人,插不上話。
閻啓墨不顧盛淺予的推搡,強行把她扣在懷裏。他倒是不知道盛淺予是這麼想他的,很愛盛淺夏?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肯定跟你說過當時我之所以會嫁給你,都是因爲我從小到大都在算計,就連婚姻,也要算計。”
盛淺予苦笑,搖了搖發疼的腦袋。
“我在盛家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想來你也知道,再說你還調查過我呢。”
盛淺予被壓在閻啓墨的懷裏,掙扎了片刻,便就不動了。
她不時的說上幾句,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但這些話憋在她心裏已經很久很久。
“你不要想孩子,可能你從來不覺得孩子可愛吧!”顧淺予突然提起這個事情,眉眼間更是憂鬱了。
“我們結婚好幾年了,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在旁人看來,要嘛是你不行,要嘛就是我不行,呵!”盛淺予笑的勉強,也笑的難過。
閻啓墨的脣貼在她的額頭上,半晌,才喃喃的問:“你喜歡孩子嗎?”
盛淺予眯着眼睛神情恍惚,她似是考慮了一會兒,這才堅定的說:“喜歡,當然喜歡。”只要是她和閻啓墨的孩子,她都喜歡。
但沒有機會,閻啓墨不給她機會。
盛淺予拿拳頭輕輕的砸着閻啓墨,無奈又惆悵。
“你寧可讓別人相信你不行,也不願意讓我生個孩子。”可其實想要將這樣的流言蜚語消最好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
只要孩子出生了,別人也就不會再總是提起閻啓墨那方面的事情了。對盛淺予來說,議論她自己她可以忍受,可是議論閻啓墨,還是帶着嘲諷和輕蔑的,又侮辱性的,她無法接受。
但她又能怎麼辦?別人說起這種事情,她難不成還要衝出去解釋嗎?可有時候越解釋,就顯得越是心虛。
她幾年來一直沒有動靜,又哪裏來的勇氣和自信去解釋呢。
“你可能不知道吧,盛淺夏早在外面找了男人,她給你戴綠帽子,她之所以接近你,無非就是看上了你的錢。”
盛淺予語調低低的,似是嘆息。
“可你不信我,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你總覺得我就是盛淺夏嘴裏的那種不要臉的壞女人,總在想方設法的算計你,可你是我丈夫,我盼着你好都來不及,又哪裏可能算計呢。”
再說以她的智商,想算計他?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閻啓墨抱緊了盛淺予,不停的親着她的眉心。他想安撫她,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只能加速報仇了,不能再耽擱了。
回去後,盛淺予睡着了,閻啓墨抱着她上樓。
張成原是想幫忙,不過見閻啓墨可以,便就算了。他在一樓站了一會兒,怕上面的人有什麼吩咐。
一會兒後,張成聽到閻啓墨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張成這才放心,轉身離去。
盛淺予睡的不是很安穩,她被閻啓墨放在牀上後就一直哼唧個不停,像是哪裏不舒服。
閻啓墨從浴室出來,手裏拿着條毛巾,盛淺予身上都是酒味,她喝的多,所以味道濃。
“怎麼了?不想睡?”聽到盛淺予哼唧的聲音,閻啓墨笑着靠過去。
盛淺予被翻了個身,正面對着閻啓墨。她的眼睛霧濛濛的,半開半合,帶着種別樣的魅惑。
“啓墨……”盛淺予的聲音拉的很長,少見的撒着嬌。
閻啓墨很受用,他更希望清醒時的盛淺予也能如此對他。
“怎麼了?難受?”發覺盛淺予的小臉越來越紅,耳朵脖子也似是滴血一樣。她眨着委屈的大眼睛看他,水汪汪的誘惑。
閻啓墨近來沒怎麼碰過她,主要還是氣氛不到。面對心愛的女人,總容易激動。
盛淺予已經感覺到某處的激動了,他苦笑一聲,湊過去將盛淺予扶起來。
盛淺予軟軟的靠在閻啓墨懷裏,由着他給她擦臉。
過了一會兒,盛淺予覺得擦的舒服了,又鬧起來,“我想洗澡,身上難聞。”說着她還低頭用力的嗅了嗅。
閻啓墨哄着她:“明天再洗,你現在全身都發軟,沒辦法洗。”
盛淺予抬頭看他,想了想嘟囔着不行,一定要洗。
閻啓墨無奈了,只得半扶半抱的將她帶進浴室。淋浴是沒辦法了,只能泡澡。於是他把盛淺予先安置在一邊坐下,然後才放起洗澡水來。
盛淺予坐在瓷質的小櫃子上,兩條腿懸空,她悠閒的踢來踢去。
兩手半撐在身體兩側,睜着一雙大眼睛一直看着閻啓墨。
察覺到身後的目光,閻啓墨扭頭看過來,露出笑意:“看什麼?”
盛淺予也笑,傻傻的,“你長的好看。”
閻啓墨挑眉,想了想又笑了幾聲。他長的怎麼樣他不知道,不過能被用來吸引盛淺予,他還是很自豪的。
將盛淺予抱進浴缸,盛淺予掙扎,“我衣服還沒有脫呢!”
閻啓墨呼吸發緊,他扭頭用力的吸了口氣,這才聲音有些啞的說:“不脫,就這麼泡。”
盛淺予怎麼可能依他,兩條大長腿踢來踢去的不安分,小手也不停的去拍閻啓墨的手臂。
“不行不行,不脫衣服很難受的,我不要!”
醉酒的盛淺予難得有幾分嬌憨的固執,很難搞。
閻啓墨無奈,只能親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給脫了。天冷,但她穿的並不是很多。
上身一件內衣,一件薄的黑色長袖T,風衣早就扔在外面牀邊了。盛淺予直接站在浴缸裏,伸展着四肢讓閻啓墨伺候她。
也不知道現在她是怎麼想的,反正不會害羞,更不會不好意思,坦然的很。
閻啓墨都不敢看盛淺予白花花的皮膚了,他掩下激動的神情,一咬牙將盛淺予的褲子和底褲一起拽了下來。
盛淺予啊了一聲,然後用手戳了下閻啓墨的腦袋,委屈巴巴的哼唧:“疼!”
閻啓墨:“?”真想把她解決了。
盛淺予被脫光了,痛快了,坐進水裏不停的呼嚕嚕的吹着水泡,她沒看閻啓墨,所以沒有發現閻啓墨那地兒已經堅挺的突了出來。
閻啓墨用力的呼吸,勸告自己不要激動,他想,他總不能跟一個酒鬼計較。
沒一會兒,在閻啓墨等着盛淺予自己洗的時候,就聽到盛淺予叫喚:“怎麼沒有花瓣啊!”
閻啓墨不得不走過去一些,目光看在別處,沒看盛淺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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