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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理都理不清
“這一段兒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還是得先謝謝啓墨對淺夏的照顧,不然她也不可能像現在這麼悠閒。”蘇蕊笑眯眯的看向自從進來就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閻啓墨,而她又很想和閻啓墨說說什麼。
聞聲,盛淺予抬頭看了看蘇蕊,又扭頭瞅向閻啓墨。
閻啓墨沒看她,不過抬頭和蘇蕊的目光碰了碰。他笑:“伯母哪裏話,都是一家人,照顧也是應當的。”
蘇蕊高興的很,她很滿意閻啓墨如此上道,而且還很會說話,當然做的事情了她也總是十分滿意。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蘇蕊裝出一副不好意思又還要落落大方的樣子。
盛淺予埋頭喫東西,不太想搭理這些人。
不過盛威似是突然記起什麼,眼神有些責備的看向盛淺予,只見他擰擰眉,疑惑不解的問:“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去天水日化了?”
盛淺予頓住,然後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她先是看看盛威,然後纔看向其他人。
她知道盛淺夏一定把這事兒傳的到處都是,就是不太清楚是什麼樣的版本。
她最後看向閻啓墨,閻啓墨面色平平,似是早已經和蘇蕊幾人達成協議,而她,一直是個外人,總參與不了大家的計劃。
“就算是你要進天水日化,總得跟我們打聲招呼吧,如果不是你姐姐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到今天還什麼都不知道。”
盛威還是很責備的,他知道這個女兒已經老早就不聽話了,但他又不想總是把女兒想的不好。
這個女兒有了東方教育以後,他真的很欣慰,不管怎麼說,女兒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以後也不會再受人欺負。
盛淺予慢慢的強大是讓盛威很滿意,但這個強大必須得遠離盛威一家人的利益,倘若和盛家的人牽扯到一起,那麼就算是盛威再想怎麼表現的溫柔慈祥一些,也是不可能的。
“哎呀看你說的,淺予想要鍛鍊自己這也沒什麼。”蘇蕊推了推丈夫,內心裏很得意,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閻啓墨安排的,所以更是得意。
蘇蕊又怕丈夫問的多了,讓閻啓墨和女兒等人尷尬,又不是不知道盛淺予爲什麼會進到天水日化,所以問來問去的,真心沒有必要。
“不過淺予啊,你的事情你總是自己做主,這一點也不太好,就像啓墨說的,我們是一家人,以後有什麼都要商量着來,不然我跟你爸還有你姐姐總是不知道你又做了什麼事,這樣很奇怪。”
“就像這酒樓,前不久我倒是聽了些風聲,不過也沒信,畢竟還以爲你一直在忙東方教育的事情。可是前兩天你姐突然說你進天水日化了,而且你還開了酒樓,我這心啊,當時就特別的涼,總覺得淺予你把我們當外人了。”
蘇蕊一直絮絮叨叨,無非就是批評盛淺予。盛淺予現在很能耐得住性子,不管蘇蕊說什麼,她基本都是一聲不吭的。
後來,喫的差不多了,蘇蕊也覺得滿意,便就不再說什麼了。
飯後甜點的時候,蘇蕊說要喫酒樓裏的特色,可是廚子那邊今天的份額已經滿了,沒了。
蘇蕊不高興了,她嘀咕着不平的說:“怎麼回事啊,自家人來喫還會喫不到!”
盛淺予沒理她,又聽蘇蕊對着服務員說:“你再去問問,就說我是你們老闆的媽媽,我們就想喫這甜品。”
服務員很爲難,她已經去問過了,廚子也回答過了,而且這是酒樓裏的規矩,沒有就是沒有了,讓她能怎麼辦啊!
於是服務員只好求救的看向盛淺予,盛淺予知道蘇蕊就是故意的,又不是沒喫過甜品,只不過想要故意她而已。
“你先下去吧。”她讓服務員下去。
蘇蕊更不滿了,一臉的怒容,她覺得盛淺予現在當了老闆了有底氣了,連她也不放在眼裏了。
“淺予,既然我們是一家人,喫你餐廳裏的一口甜品應該不成問題吧?可你看看你的服務員廚子們,都是什麼態度!”
蘇蕊有意挑事兒,其他人都默不作聲,只做壁上觀。
尤其盛淺夏,嘴角一直上揚,輕蔑的看着盛淺予,恨不得盛淺予下一秒就能因爲出糗而羞愧至死。
“母親,可能你不太清楚酒樓裏的規定,有些美食每天是有份額的,如果這個份額滿了,就不會再有了。”
蘇蕊瞪眼:“又不是做不出來,你別想蒙我。”
“就是做不出來所以纔有份額這個規定,不然肯定不會讓母親這麼不高興。”
蘇蕊被噎了一句,這才警醒。她本能的去看閻啓墨,心想剛剛表現的也太沒有面子了,而且蘇蕊從來不想在閻啓墨面前低人一等。
雖然她心底裏和盛淺夏是一樣的,多多少少有些畏懼閻啓墨,可她又願意承認。
“虧你不是個老闆呢,連客戶想喫的東西都做不出來,這酒樓以後還能有什麼好的發展。”蘇蕊到底還是有些不想讓盛淺予好過,所以刻薄的話也是頃刻就說了個乾脆。
盛淺予正在喫葡萄,這是白曉莎從J市進來的,很甜,咬一口飽滿多汁。這葡萄也是白曉莎讓人送過來的,算是加個菜,也是她的心意。
只不過蘇蕊等人看上去並不喜歡這葡萄,所以只有盛淺予一個在喫。
聽到蘇蕊的話,盛淺予不得不做出反應。
“母親,既然是你叫我們出來喫飯的,那麼我想你總得表現的落落大方一些。你現在一直對於喫不上已經沒了的甜品而耿耿於懷,總讓我覺得你特別的小氣。”
“你說什麼!”蘇蕊不得不怒。
盛淺予面帶譏笑,她可不會顧及旁人,再者她如此也不會給閻啓墨面子。
再說閻啓墨又沒有不讓她懟回去,所以她爲什麼一定要受這些委屈?
自從喫飯的時候蘇蕊那張破嘴就一直叨叨個不停,她已經忍的夠久了。
“喫不上就喫不上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但你總掛在嘴邊真的很沒有氣度。”
可能是覺察出蘇蕊想在閻啓墨面前表現的越發高人一等,所以盛淺予就故意拿蘇蕊的痛處戳她。
蘇蕊氣的兩眼發黑,這時盛淺夏看不過去,但又顧及着閻啓墨在場,只好面帶慍怒的瞪了瞪盛淺予。
“瞧你說的,媽又不是這個意思,也無非就是想着今天啓墨在,所以想要讓他嚐嚐好的,哪知道你酒樓裏已經沒有了呢!”
“淺予啊,你是小輩,怎麼可以當着啓墨的面這樣說媽媽呢,她也是爲了你好,所以才說了些讓你不太喜歡聽的話,但媽媽的建議也不全都是沒有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