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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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同盟的幫助
盛淺予:“……”她這是被嫌棄到骨子裏了。
……
白曉莎來找盛淺予,兩人約在了紫都別墅外面的一家咖啡廳。
“最近你是不是給閻啓墨吹枕邊風了?”白曉莎眯着眼睛問。
盛淺予剛剛纔端起咖啡,還沒有喝,不然她一準兒會噴出來。
“枕邊風?”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風?聽起來怎麼就這麼的曖昧呢。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的有吹啊?”白曉莎的眼神又變了,看上去很恐怖。
盛淺予趕緊搖頭,笑話,她雖然是閻啓墨的‘妻子’,可是又沒有什麼夫妻之實,也就表面做做樣子,所以哪裏來的枕邊之說。
盛淺予就斷定白曉莎這是在實驗她。
白曉莎喝了一口咖啡,塗着淺藍色星辰大海的指尖輕輕的敲擊着桌面,桌面是木頭的,不過還是輕輕的響着咚咚聲。
盛淺予就覺得這白曉莎心裏不安,不然有話直說就好了呀,至於這麼糾結的嘛。
不過她也沒有問,而是靜靜的等着。
過了一會兒,咖啡還有少半杯,白曉莎便開口了:“你認識林月是吧?”
盛淺予愣了下,林月這個女人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到現在她都恨的牙癢癢。如果可能的話,她一定不會讓林月好過。
不過這事兒白曉莎怎麼知道?
“嗯,認識。”
“那你知道她的兩家分公司最近已經搖搖欲墜了嗎?”
盛淺予:“……搖搖欲墜?什麼意思?”這個詞兒她表示聽不太懂。
“可能就是啓墨做的,我還聽說林月不久前欺負了你,所以啓墨現在直接報復回去。不過他做的滴水不漏,要不是我有一個朋友正好在辦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林月得罪過你呢。”
盛淺予大驚。她還以爲那天過去後這事兒就算是沒了,反正林月是林家大小姐,而且上面還有很多人罩着。她一個窮鬼是沒辦法和這樣的大小姐抗衡的。
奇怪的就是閻啓墨怎麼會爲了她……可真的是爲了她嗎?
盛淺予很是懷疑,畢竟林月不是小貓小狗,牽一髮而動全身,閻啓墨應該也不會跟她計較。
“怎麼?很驚訝?”白曉莎端着咖啡淡淡的看着盛淺予,眉頭微蹙。她想了很久,覺得自從盛淺予嫁給閻啓墨以後,這閻啓墨就以不可琢磨的方式慢慢的做着變化,而這變化也不是很大,但就是和最初不太一樣了。
“聽說林月這幾天到處找關係,可是啓墨都出手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白曉莎唉聲嘆氣:“這麼看來,啓墨對你到是挺上心的。”
這話說的盛淺予心驚膽戰,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認知。她自己什麼B樣兒她太清楚不過,閻啓墨又哪裏會看得上她呢。
於是她就絞盡腦汁的想,最後還真想出一個結果來。
“可能就是因爲我目前還算是他的妻子,他這個有時候會護短,所以才那樣做的吧。”
“不過也不一定就是因爲我啊,也有可能林月老早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他,而他現在覺得時間成熟了,就,就這樣了。”
聽了盛淺予的話,白曉莎覺得也像是那麼回事兒。
又坐了一會兒,白曉莎也不糾結這事兒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過一會兒還有約了高爾夫,現在就你明天去參加的生日宴做個了斷吧。”
盛淺予:“?”
“我說大小姐,你用詞兒能不能不要這麼驚悚,我承受不起。”
白曉莎嘴角一咧,露出個極爲嘲諷的笑來,緊接着就說:“林月和寧如兮的關係一直不錯,這次啓墨對付林月,也算是敲打敲打了寧如兮。不管這功勞是不是你的,我暫時就記在你身上,所以生日宴上的禮物我已經給你備下了。”
說着白曉莎從自己的水桶包裏拿出一個禮物盒,也就巴掌大,寶藍色絲絨斷面兒包裝,邊上是金色又神祕的花紋,從外觀來看,挺精緻。
白曉莎打開,裏面是一個銀黑色的懷錶,貌似從清朝就有的那種大洋彼端的洋貨,上面還掛着個白金的鏈子,細細的,光澤很好,一閃一閃。
“這款兒懷錶是生日宴壽星小老婆給當掉的,本身這位壽星特別的喜歡這位小老婆,可是因爲他的大老婆總是欺負小老婆,而他又在中間和稀泥,所以讓小老婆很不開心。”
盛淺予目瞪口呆:“這年頭還能娶小老婆啊?可是法律不是規定不能重婚的嘛!”
“說你蠢你還不行。不能娶但可以招搖過市啊,反正大家心裏都一清二楚。再則這小老婆也就使使性子,哪裏會真的離開這人。不過懷錶被她當掉後輾轉好幾個地方,她一直想要找到,但都沒有成功。”
讓盛淺予驚訝的是,“那你是怎麼找到的?”
白曉莎突然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才正經嚴肅的說:“我是商人,自然有千里眼順風耳。不過這懷錶不是讓你送給壽星的,而是直接給這位小老婆。我還得告訴,自古小的都比大的受寵,而壽星是個牆頭草,所以你只要和小老婆搞好關係就行了。”
盛淺予拿着懷錶感慨萬千,心想果然是商人,奸詐奸詐的。
回到紫都別墅,發現院子裏停着閻啓墨的車。盛淺予覺得奇怪,這人不是很忙嗎?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難不成有事兒?
她急忙進屋,三兩步衝到沙發前,看到閻啓墨正在和別人打電話,而電話裏所說的居然是約去哪裏泡溫泉。
盛淺予愣了愣,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去打擾,於是就放下包包輕手輕腳的去了廚房。
再出來時手裏端着兩杯酸梅汁,這是她自己做的。
其實有些人不會做飯完全就是懶的,或者沒有條件,估計只有少部分是真的天生和廚房不合,這個就不用計較在裏面。而大多數如果真的有環境有實際操練的地方,但凡跟廚房有關的,真心不是什麼問題。
閻啓墨身上穿着件灰色的襯衫,挺闊有力。領帶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而袖子也高高的擼起在手肘上。
“什麼時候回來的?下午不去公司了?”盛淺予問這話的時候就坐在了閻啓墨的腿邊,低頭時瞄了眼他的雙腿,黑色的休閒西褲襯的他的兩條腿很是修長。不過左腿因爲有傷在身,總是不比右腿看上去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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