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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她笑鬧他縱容
“不健康,少喫。”閻啓墨像個已經早早養生的老人,說話也是一板一眼。
“沒關係,偶爾喫一點兒。”
閻啓墨:“……”
逛到水產區的時候,閻啓墨看着前面盛淺予在挑龍蝦。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從她的腰一直下滑到腳踝上。
他清楚記得她的腳踝細細的,他的手指完全可以一把捏住,很羸弱,不似她堅強的生命力。
發覺閻啓墨總是盯着自己看,盛淺予心裏有些發毛。她努力的算了算自己的日子,心想姨媽期還沒有到,不可能提前吧?
又想她今天穿的難不成很奇怪?只是簡單的衛衣和運動褲,腳上一雙舒適的運動鞋,應該不存在什麼奇怪的點吧?
被這種目光一直盯着直到付完賬,盛淺予兩手提着袋子看着兀自在前面由着輪椅自己動的閻啓墨,覺得這人也太悠閒了,兩手空空如也,沒說幫她提一下。
心裏雖然嘀咕着,可到底還是沒有膽子埋怨上幾句。
出了超市,盛淺予下意識的就要往臨時停車場走去,可是幾步後就發現車不見了。
她抬頭到處又找了找,心裏發寒的意識到是真的不見了。
她扭頭趕緊去看閻啓墨,“蘇助理走了?”
閻啓墨好整以暇的回道:“我們進去前他不是說了他有事,你失憶了?”
盛淺予:“……”就算是有事兒也不能把車開走啊!這裏到別墅一千多米,她兩手提着袋子會累死的。
爲什麼每次都讓她遇到這種事情?真是天理難容。
“盛淺予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很想坐蘇助理的車?”
盛淺予沒聽到閻啓墨聲音裏的冷意,只是提着袋子暗自神傷。看來她就一保姆的命,不管是在盛家還是閻家,總能被使喚的跟個陀螺一樣忙個不停。
回去的時候閻啓墨的速度不是很快,至少他像是在配合盛淺予一樣。
盛淺予內心裏無比幽怨,不停的拿眼刀子去戳閻啓墨的後背,可在閻啓墨扭頭看過來的時候又秒慫的趕緊移開。
走了不到三百米,閻啓墨就停了下來。
“盛淺予,你一直瞪我做什麼?”
盛淺予乘機放下袋子喘個氣。她兩手插腰看着一身矜貴的大少爺以茫然的眼神凝視着她,好像她有多麼的刻薄不可饒恕一樣。
裝吧,使勁兒的裝。盛淺予哪裏不知道閻啓墨就是故意的,上次也是一樣,就喜歡看她累的跟只狗一樣。
不對,如今的狗都過的比她舒服。
“你有什麼不滿的可以直接說出來,不要再拿眼睛瞪我,我怕我的骨頭會斷了。”閻大少爺淡淡的數落盛淺予,還不忘諷刺幾句。
“你不是想要讓天水日化熬過一劫嘛,所以你現在就得好好表現,不然我分分鐘都能讓你後悔到跪地求饒。”
一股涼風正好掃過來,大夏天的讓盛淺予小腿肚子一抽。她現在就想跪下來了,想懇求這人趕緊放過天水日化,然後讓她滾出他的生活,這樣子她還能過個平民小老百姓的普通日子。
又走了兩百米,盛淺予故意唉聲嘆氣。
“閻少,我記得你的腿不是沒有知覺,是吧?”
閻啓墨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注意,於是理都沒理她。
“我親愛的大少爺,你就行行好吧,在你的雙腿上放一個袋子吧,我快要被重死了!”想來她也真是有夠愚蠢的,明知道閻啓墨不是什麼好人,她居然還買那麼多。袋子裏有好幾瓶罐頭,又有一些其他的增加分量的東西,總之林林總總沉沉的兩袋子,真心快要廢了她不算結實的兩隻手了。
“我的手腕要錯位了,哎呀要斷了。”
盛淺予垂頭喪氣的踢着小碎步,一直哼唧個不停。
“我今天才出院,就算是奴隸也得有個休息緩和的時間。我一回到家就收拾屋子,一直沒有消停,院子內外哪裏不需要打理,我這個勤懇的廚娘還要化身清潔工,不停的洗洗涮刷,完了還要被你欺負。”
盛淺予一邊表演一邊偷偷打量閻啓墨的神情,心想只要這人不生氣,她今天就能作出天來。
簡直是有夠可恨的,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如此欺負她這樣的弱小,她真的好可憐,太可憐了。
早知道她也逃婚算了,說不定現在反而還過的逍遙。
不用承擔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重擔,也不用跟這麼個冷血無情的傢伙朝夕相對,更不用受他的奴役。
她現在總算明白盛淺夏爲什麼能逃的那麼迅速了,敢情人家是早就瞭解到了閻啓墨生性惡劣的一面,所以才破釜沉舟。
可是這盛淺夏也太不是人了,她自己的職責自己不盡到,居然讓她這個可憐的妹妹來受苦,天下無恥的人真的太多了,而且還全部都聚在她的周圍,讓她連個哭訴的地方都沒有。
“我沒想到閻少會是這種人,你190的漢子總是欺負我168的小姑娘,餘媽還說你對我好,我兩隻眼睛都要看瞎了也沒有發現你哪裏好了。”
盛淺予純屬就是自暴自棄,也是演的有些上癮,覺得這樣一路抱怨着就能減輕點兒負擔,內心裏還能安慰不少。
“對了,餘媽說我在醫院睡着的時候你抱我了?”其實問出這話還是有些羞恥的,不過盛淺予也有現在有這樣的勇氣,她得乘機會纔行。
“真的嗎?”盛淺予很好奇。
閻啓墨的腮幫緊繃了一會兒,突然停下。他輪椅滑近盛淺予,然後兩手奪過盛淺予手中的袋子。一個放在腿面上,一個放在腳上。他加快輪椅的速度,想將聒噪的盛淺予遠遠甩開。
閻啓墨也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麼會抱盛淺予,現在一想起自己做的蠢事,他就想拿刀宰了盛淺予。
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居然將他的關懷當成笑話說出來,還質疑他的擔心,真應該要讓她後悔的跪下,跪上九九八十一天。
“哎閻少,你不要那麼快嘛!”盛淺予兩手一空瞬間身輕如燕,她邁開腿笑着去追已經走遠的閻啓墨。
追到跟前用力的奪回一個袋子。大眼睛瞄了瞄閻啓墨腿上的袋子,又掂了掂量自己手裏的,好像手裏的比較輕。
她又在閻啓墨沒有防備的時候做了調換,這才放軟聲音輕輕的哄:“哎呀你不要生氣嘛,我剛剛都是在演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