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小說目錄
第37章:鐵鑄的嘴
“他是不是責怪你了?”雖然覺得不太可能,可是從白曉莎的神情可以大致的推斷一二。
白曉莎心想如果責怪了反倒好,至少她還能辯解幾句,可是閻啓墨根本就不見她,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頭一次見他這麼生氣。
白曉莎承認她是慌了神,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白小姐,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雖然我挺恨你的,畢竟當時我以爲自己會被摔死。”
盛淺予不是聖母,但她不會總揪着一件事情不放。她說過要解脫自己。而解脫是來自生活的方方面面。
“我覺得閻少不太可能責怪你,畢竟你對他來說很重要。”就像是蘇明澈對他的重要性一樣。而且餘媽也很喜歡白曉莎,總體看來,白曉莎是閻家一份了。
“重要?”白曉莎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她冷笑出聲,很是諷刺。
對於她這樣的反應,盛淺予表示猜不透。不過白小姐能來道歉本身就是一件相當讓人震撼的事情,她就大方的原諒她好了。
追根究底也是因爲太過擔心閻啓墨。唉!她現在很迷糊,閻啓墨到底是喜歡盛淺夏還是喜歡白曉莎?或許還有別的人選?
“總之我真的真心誠意的跟你道歉,如果你乘機想要提什麼要求的話,我可以考慮答應你。”
盛淺予:“?”還能這樣?
不過她想要什麼呢?可人家都提起了,她如果不乘機佔佔便宜,豈不是顯得她不上道。
“呃……這個……白小姐,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就厚着臉皮的先佔一個名額,條件暫時我沒有想到。”
“你還真提啊!”白曉莎氣的瞪眼。
盛淺予覺得好笑:“難不成你只是在試驗我?”
“你真奸詐!”
盛淺予:“……”
因爲白曉莎的拖累,盛淺予回到紫都別墅已經五點多了,閻啓墨早回來了。
盛淺予手中還抱着一個布藝的大兔子,是白曉莎的道歉禮物。雖然她覺得她根本就不需要,可是白曉莎像是覺得不送她點兒什麼就很不安一樣,她只好收下了。
落地窗內的閻啓墨早就將走過來的盛淺予看的一清二楚。站在他身後的蘇明澈看到那笨重的大兔子後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看來她心情很好。”
蘇明澈看着走近的盛淺予,又笑着說:“如果她知道了是你在她的手機裏做了手腳,恐怕會氣的將那個兔子直接砸在你臉上。”
閻啓墨:“……你可以滾了。”
“嘖,成,我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偶對了,公證人那邊出了點岔子,主要是天水日化有些難搞。”
“速度慢一些,別讓他們察覺。”
蘇明澈哪裏不知道閻啓墨的打算,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不就是架在火上慢慢的烤嘛,我懂。”
盛淺予抱着兔子進門的時候和正要出去的蘇明澈打了個照面。因爲兔子擋住了視線,她根本就沒有看到落地窗裏面兩個一直注視她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裏?”盛淺予驚訝的問,又連忙伸長脖子往裏面看:“閻少也回來了?”
“嗯。”
“這才下班不久吧,今天怎麼這麼快?”完了,她浪的太久沒有做好飯,閻啓墨這人怎麼總是搞突襲啊,就不能按部就班的正常上下班嘛。
“……今天工作結束的早。”蘇明澈準備走人,知道里面的人還在等盛淺予。
盛淺予心裏盤算着做什麼晚餐,又一把揪住準備開溜的蘇明澈,拽緊了他的袖子。做賊似的先看了看裏面,又趕緊小聲的湊近蘇明澈:“閻少他真的不打算放過天水日化?”
蘇明澈覺得很是好玩兒,也沒有掙開,笑的玩世不恭。
“這事兒你可以直接問少爺,他應該會好好回答的。”
盛淺予:“……你別開玩笑了成不,他那張嘴就是鐵鑄的,他不想開口時誰都撬不開。”
蘇明澈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盛淺予立馬瞪她,惡狠狠的小聲怒道:“你別笑了,萬一被他聽見我就慘了。”
蘇明澈挑眉:“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嗎?”
一聽這話,盛淺予立馬反應過來,也對哦,這人是閻啓墨的祕書,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一手包辦了,簡直就跟古時候的總管太監一樣,那是相當的忠誠。
盛淺予的臉色有些不是太好看,她又後退一步,抱緊了兔子又看了看蘇明澈,心虛的嚷嚷道:“你去說吧,我不怕。”
哼!
蘇明澈:“……”
……
喫過晚飯,盛淺予抱着大兔子窩在沙發裏,她的邊上坐着一身懶散的閻啓墨。這幾天閻啓墨好像沒有什麼應酬,日子過的格外舒坦。
想到他應酬的場合,盛淺予突然就有些好奇。
“閻少,經過我那天的努力,你的形象是不是又高大了不少?”不敢直接說別人是不是已經不再議論他那方面的能力。
閻啓墨像是沒聽懂是什麼意思,扭頭淡淡的看着盛淺予,也不說話,就這麼盯着。盛淺予覺得閻啓墨的眼睛裏可能住着能將她透視的怪物,因爲她總覺得自己從裏到外真心沒什麼可隱藏的,閻啓墨的一雙黑眼睛可以直接穿透她的靈魂,或者還能看到她的前世……
“什麼意思?”閻啓墨見盛淺予似是被他嚇住了,小小的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
他簡單回憶了一下盛淺予口中的那天到底是哪天,然後就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過……“你努力了嗎?努力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盛淺予擰眉,抬頭直直的看着閻啓墨的眼睛。反正她已經被他看得底兒朝天了,也沒有什麼需要再隱瞞的。
便說:“那天我不是去找你了嘛,然後在洗手間的時候就聽到兩個女人議論你的那什麼。”
閻啓墨臉色微變,畢竟這種事情正經說的話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想着你腿腳不方便一定會被別人說閒話,我當時不就去拯救你了嘛,我表現的怎麼樣?”
盛淺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因爲這事兒會發生什麼變化,萬一有人認出她來,說她是閻啓墨的情人,或者她是破壞閻啓墨和盛淺夏婚姻的小三兒,她的存在總之很不光明。
盛淺予這人總是將自己處於這種尷尬的位置,無路可走,還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
“不過那天的那個魚真的好喫,我還想再喫一次。”對於好喫的東西每每想起總是讓人耿耿於懷。盛淺予懷念的時候還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仿似美食就在眼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