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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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異樣的大佬
“你的輪椅呢?”聞到閻啓墨身上濃烈的酒味兒,盛淺予呼吸一窒,真想把他給推出去。
“在外面。”閻啓墨好像喝的有些多,一被盛淺予扶住他就整個人都放鬆了。
“餵你別全癱我身上呀,你這麼高,我……”盛淺予手忙腳亂的穩住自己。
“你好吵。”閻啓墨低頭,微醺的黑眸定定的看着燈光下眼睛漆黑透亮的盛淺予。
盛淺予可沒有時間去看閻啓墨,而是努力的撐起兩條腿,真怕自己被閻啓墨給壓倒下去。
“你不好好的坐着輪椅進來,幹嗎起來呀?”盛淺予連拖帶拽的將閻啓墨往沙發上扶。
身上的男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她真的負擔不起。
門口離沙發並不是很遠,可是此刻在盛淺予看來就是隔着千山萬水呀。
“你能不能配合一下,你這樣子我沒辦法帶着你走!”他的腿太長了,她明明也很高,可是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盛淺予,我沒說要趕你走。”閻啓墨突然這麼說,讓盛淺予很是意外。
不過很快她就不理會這事兒了,她費力的將閻啓墨扶到了沙發上,然後去外面將輪椅給推了進來。
她真心想不明白,明明坐在輪椅上更加的安全,他偏偏要大半夜的單腳跳進來,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盛淺予完全不敢想閻啓墨摔倒的樣子,他的腿本來就不方便。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人!
“盛淺予,我好餓。”靠在沙發上的閻啓墨哼唧着餓。他的眼睛微微閉着,像是很困,可還是不想讓盛淺予消停。
盛淺予瞪他,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會。
“你不是去應酬了嘛,怎麼還會餓?”想了想又問:“蘇明澈呢?他怎麼不管你?”
該死的大半夜的一個人回來,萬一出了事兒怎麼辦!
盛淺予大步走到沙發前,她想伸手將似是已經睡着的閻啓墨的給搖醒,都這樣了還想喫東西?真餓嗎?
閻啓墨突然睜開眼睛。他的手抬起拽住盛淺予的手,用力的握緊。
“盛淺予,你是不是嫌棄我?”
盛淺予:“?”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這位大佬真會說笑。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她決定先將他扶到輪椅上,這樣子上樓也方便些。不然這人現在一身的軟骨頭,她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
“你就是嫌棄我,我知道,呵!”閻啓墨一把甩開盛淺予的手,自嘲的笑了笑:“你雖然不說,可是你還是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樣嫌棄我腿腳不方便,我知道,我都知道。”
盛淺予覺得這個鍋她不能背。她對天發誓她真的沒有嫌棄過閻啓墨。雖然這人腿腳是真的不方便,可是他腦子厲害呀,而且又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指點江山運籌帷幄。她這種一無事處的人哪裏敢嫌棄他。
“沒有的事兒,你是大佬,是少爺,是掌管公司命脈的執行人,你這麼厲害我怎麼會嫌棄。”
“那你今天下午去哪兒了?”閻啓墨質問,“你去見了誰?”
盛淺予低頭看着閻啓墨不耐煩的去解領口的扣子,脖子上的領帶已經扯的凌亂不堪。
她伸手幫他摘下領帶又解開釦子,然後拉起他的手又將手腕的扣子也解開。
閻啓墨順勢拉住盛淺予的手,“你怎麼不回答?”
盛淺予嘆氣,探身過去準備將閻啓墨身上的西裝給脫了,她覺得他被拘束着不太好受。
脫了一邊,另一邊還沒有扯下來呢,盛淺予就被閻啓墨給按進了懷裏。
盛淺予愣住,反應遲鈍。
“你要是真的敢走,我也就真的能打斷你的腿。”閻啓墨的聲音即便是喝多了也帶着狠意,尤其說這種話的時候,讓人不寒而慄。
盛淺予掙扎着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是閻啓墨的手臂緊緊的勒住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
“你不就是什麼都不會嘛,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盛淺予驚訝不已,她很想退開去看看閻啓墨的眼神,可是閻啓墨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
“你愚蠢雖然是天生的,但是我想我應該能補救。”
盛淺予:“……”這種話她不想聽。
抱了一會兒,盛淺予就感覺閻啓墨的下巴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均勻的呼吸響起,盛淺予抬頭望天,這人居然睡着了?
她又等了一會兒,然後悄悄的脫離閻啓墨的束縛。
閻啓墨人高馬大,睡在沙發上真的很憋屈,她怕他明兒早起來會脖子疼。
“閻……”
“我餓了。”睡着的閻啓墨的又睜開眼睛,目光幽暗。從盛淺予的角度看過去,像是藏着頭兇猛的野獸。
“那你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做。”
“麪條,你做的麪條好喫,我要喫麪條。”閻啓墨又閉上眼睛,可是拉着盛淺予的手卻沒有放開。
盛淺予木然的看了看落地窗外面早就黑透的天,窗簾阻擋不住夜的深沉。可是她的心卻劇烈的跳個不停。她用空着一手去摸了摸耳朵,果然燙的厲害。
迅即的做了碗麪條,下午的菜她熱了熱,直接端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又進去廚房給閻啓墨調了杯蜂蜜水。
“睡着了沒?”她湊近閻啓墨,心想如果睡着了就算了,也不移動他,反正她也沒有本事將他弄上樓。
閻啓墨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然後坐了起來。
大口吃了麪條,喝了蜂蜜水後又咕嘟咕嘟的另喝了一杯白開水,這纔像是清醒一些。
“扶我上樓。”大佬一清醒就開始有了派頭,吩咐人也是理所當然。
盛淺予將碗碟拿進廚房,然後大步出來扶起他。
“坐輪椅嗎?”
沒得到回應,盛淺予就要往輪椅那邊移。
“你還說你沒有嫌棄我!”閻啓墨上半身壓在盛淺予的身上,他的腦袋直接靠在盛淺予的腦袋上。
盛淺予:“……”看來還是沒醒,不然不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
嫌棄?高高在上的閻啓墨哪裏會在意在這個,這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可是閻啓墨明明就很泰然自若,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他沒有不自信的理由。
“今天就不洗澡了,直接睡吧。”盛淺予覺得太晚了,也不想再折騰。
扶着執意不肯坐輪椅的閻啓墨到了二樓,盛淺予快要上不來氣了。這人看着瘦,可怎麼就這麼的重呢?
“難聞。”閻啓墨就兩個字,盛淺予不得不照他的意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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