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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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假仁假義
盛淺予小心的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想起自己原本還準備給他按摩腿,可是今天晚上折騰的太久,都忘記這事兒了。
見閻啓墨睡的正好,她也不想打擾。
關了燈後小聲的湊近他,盛淺予突然就覺得其實這位天神一樣的大佬有時候也如她一樣,會脆弱會害怕。
“晚安。”
銀杏樹在月光下靜靜矗立,偶爾有風,葉子颯颯響動。夜很柔和,靜美甜蜜。
“淺予,你怎麼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不想管天水日化了!你這是要活生生的看着我們死啊!”
上街的盛淺予被蘇蕊給逮到了。蘇蕊將盛淺予拉到一個角落裏,恨不能先狠狠抽她幾個巴掌,快10天了,可是盛淺予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她都以爲這個奸詐的女子已經死了呢。
盛淺予眼瞅着蘇蕊一臉的陰霾,特別憤怒的樣子。她很茫然,蘇蕊有給她打電話嗎?她的手機一直都在身邊,可是從來沒有接到蘇蕊的電話啊。
“你到底想做什麼?如今閻啓墨已經讓公證人來收公司了,你爸都氣的病倒了,可你居然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聽父親病倒了,盛淺予瞬間就慌了。
“你之前不是說閻啓墨沒有動靜嗎?再說你並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一個都沒有接到。”
“盛淺予,我不管你現在怎麼胡攪蠻纏,我只想要告訴你,再這麼下去天水日化真就完了,而你爸,他也會完的!”
蘇蕊又急又氣,眼睛都紅了。
“你不要以爲把你嫁進閻家你就能高枕無憂,就算是閻啓墨真心會待你好,可你別忘了他一開始想要的人是你姐姐,而你什麼都不是!”
盛淺予目瞪口呆驚愕萬分。她想像不出蘇蕊到底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這蘇蕊真的沒有半點兒良心。
“你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你女兒,可是她人呢?天水日化遭此大劫,她又在哪裏?”
蘇蕊被問的啞口無言,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母親,這件事情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局面,並不是我造成的。倘若我姐她前不久順利的嫁給閻啓墨,說不定現在一切都已經好了。可是她偏偏逃婚了,你把我這個繼女推出去,你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可你也絲毫不會猶豫,你心疼你自己的女兒,可是我怎麼辦?”
盛淺予真的越來越心涼。她總是記得母親說不能忘記人家的好,縱然她從來沒有在蘇蕊的身上感覺出半分的好來,可是到底蘇蕊將她養大了,她得感恩。
只是蘇蕊並不會這麼想,她養她不過就是一個可以隨意利用的棋子,等到時機成熟就能拿她去擋千軍萬馬。可她哪裏有這樣的本事,蘇蕊沒有培養出這樣的能耐來。
蘇蕊早就差距到了盛淺予的變化。不,應該是她在盛淺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可是後來盛淺予變了,唯唯諾諾又任勞任怨,不管怎麼打她罵她,她都像個慫包一樣一聲不吭。
可是自己她嫁給了閻啓墨,她就像是突然間腰板兒直了一樣,膽敢攻擊她這個養育了她多年的繼母了。
蘇蕊真想撕爛盛淺予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還有那雙似是能洞察一切的眸子。她不喜歡盛淺予,從盛家將她接過來的那天起,她就不喜歡。
可是如今她還得利用盛淺予將閻啓墨給安撫住,天水日化不能倒,她不能失去這些榮耀,她的風光她的姿態,都得一輩子穩穩當當,她絕對不會允許出任何的變故。
氣氛僵硬了一會兒,盛淺予就看到蘇蕊的臉色變了。變的突然間柔和又平靜了。
她聽到蘇蕊說:“淺予,以前是我不好,對你諸多的苛待,我已經反省過了。”
盛淺予是個聽不得軟話的人,不管以前受了多少苦,但終究還是熬過來了。人不能總是心懷惡念,不然根本內心裏的魔鬼遲早會把她吞噬。
所以她努力開朗勇敢的活着。她想曾經再多的苦難總會過去,她不能一直揪着這些痛苦不放,她得解脫自己。
“淺予,你現在是我們家的救星,你姐姐不爭氣我也很心痛。如今就算是找了她來,可如果她還是鬧騰着不肯去求得閻啓墨的原諒,情況只會更糟。”
蘇蕊沒說幾句就哽咽了起來,她抬手遮住眼睛,痛苦的聲音顫慄的響起:“我生了個不中用的,所以淺予啊,就當是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去跟閻啓墨好好說,讓他不要再對公司施壓了,你爸會受不了的。”
盛淺予聽着這痛心疾首的聲音有些難受,扭頭看向一邊。
蘇蕊沙啞的聲音又哽咽着說:“就算是你不考慮我們,總得想想你爸吧。這些年他對你不薄啊,縱然我這個後媽當的一塌糊塗,可是你爸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變過,他是真的關心你疼愛你。”
拿親情來攻擊盛淺予的心,盛淺予確實手忙腳亂。她沒辦法真的不管父親,哪怕曾經父親給她的關懷少的可憐,可她不能恩將仇報。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盛家給了她安身之處,這份恩情她無論如何都推卸不掉。
和蘇蕊分開以後,盛淺予就一個人晃悠在街頭,像是遊魂一樣。
聽說父親病倒了她想要去看看,可是蘇蕊說還是別去了,沒有好消息帶回去,只會增重他的病情。
“好消息?”盛淺予抬頭望天,萬里無雲,遼闊的天際可沒有她此刻的煩惱。
準備回去的時候意外遇到了白曉莎。白曉莎總是打扮的相當時髦,今天她的長卷發綁成馬尾,很是青春。
“之前的事情我想跟你道個歉,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事兒折磨的白曉莎白天黑夜的不得安寧。她原本去找了閻啓墨,可是閻啓墨將她拒之門外。她這才知道盛淺予對閻啓墨的重要性。
“雖然我真的看不起你,你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能配得上他的,可是他偏偏就向着你,不管我怎麼說,他總是不信。”
白曉莎垂着腦袋很是沮喪。
盛淺予從來都沒有奢望過眼高於頂的大小姐能來道歉,意外的同時又有些想笑。
大致白曉莎是因爲閻啓墨的緣故纔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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