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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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以後不去了
雖然如果真有這麼個丈夫她會樂的好幾天睡不着,可是現實是赤裸又殘忍的,她不能總做白日夢。
飈車不是白曉莎的拿手好戲,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她開的並不是很快。
盛淺予這會兒才慢慢的清醒過來,一看車裏的時間居然已經快人晚上十二點了,她心裏大驚,完了,這下子閻啓墨會打斷她的腿的,而且天水日化真要倒大黴了。
“盛淺予,要不你回去直接跟閻啓墨提離婚吧,我覺得他這種人就需要我這樣的才能制住,而你,真的太憋屈了。”白曉莎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像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一樣。
盛淺予默不作聲,心裏已經焦急出了一片荒原,她只覺得天雷滾滾惡浪滔滔。還離婚,她恐怕今天晚上就會被趕出紫都別墅。
“白曉莎,到了紫都別墅後你能不能不要走?”
白曉莎愣了下,警惕的問:“你想做什麼?”
盛淺予:“……就是覺得很有可能還得麻煩你一個晚上。”
“不行,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盛淺予:“你都沒問我要怎麼麻煩。”
“你本來就是個麻煩精,還需要問嗎?”
盛淺予:“……”好悲哀。
到了紫都別墅院子裏,盛淺予看着客廳裏的燈亮着,而二樓黑暗一片,這足以表明她的死期到了。
夜不歸宿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雖然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裏錯了,可是本能讓她先釋放無數的奴性,她真的很怕閻啓墨生氣,也不見得就是爲了天水日化。
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餵你自己進去,我還有點兒事需要處理。”白曉莎也怕閻啓墨,所以這種時候她真的不想做炮灰。
“你要去哪裏?大半夜的處理什麼事情?”盛淺予急忙要去拉白曉莎,哪知道白曉莎就跟條靈活的魚一樣,哧溜一下就躥進了車裏,然後絕塵而去。
盛淺予目瞪口呆,腦海裏突然閃過回來的路上白曉莎大言不慚的話,就這麼膽子還敢慫恿她離婚?真是一個比一個孬。
僵硬的站了一會兒,盛淺予覺得有些事情總是逃不了的,所以還是咬牙面對吧,就希望寧如兮已經將閻啓墨的火焰給安撫了下來,
想到寧如兮,盛淺予的心裏就不太舒服,莫名的像是被針紮了似的。
一步一個腳印的挪到玄關。盛淺予看看腳上的板鞋,又看了看拖鞋,她腦子快速的轉個不停,要不不要換鞋了?這樣子如果閻啓墨髮作起來,她還能跑的快點兒。
可是……她不能暴露自己底氣不足,博弈時一定不能讓對方參透自己的心思。
所以盛淺予果斷的換上了拖鞋,一副血站沙場的大義凜然樣兒。
“閻少。”盛淺予先是脆脆的叫了一聲,然後才大步走進去。
客廳裏的燈多刺眼啊,刺眼到沙發上鬼魅似的男人都要灼瞎她的雙目了。
盛淺予心裏怕怕的不敢往前走,可面上還是努力的裝出一片坦然來。
她怕個鬼,反正鬼就在眼前,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都是個死,不用畏懼。
“閻少怎麼還不上樓休息?”盛淺予的笑的如同春天裏明媚的陽光,那個燦爛,“這都已經十二點多了,你明天應該還有很多的工作,沒有充足的睡眠沒辦法應對更多的工作。”
閻啓墨自盛淺予進來後就一直盯着她看,目光幽幽,像是隱居在暗夜裏的鬼魅一樣,這會兒正盯上一道美味的大餐,所以琢磨着從哪裏下口才好。
盛淺予渾身打着哆嗦,她心想這人不說話也太可怕了,這眼神就像是要活生生和將給她撕成兩半兒。
好吧,她無法僞裝了,雖然睡了一大覺,但在看到這人的時候又覺得疲倦不堪。
盛淺予破罐子破摔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她抬頭看一眼閻啓墨,見閻啓墨還是盯着她不放,目光如刀,讓她頭皮發麻。
“閻少,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這麼看我,我膽子小,經不起你這麼嚇。”
閻啓墨挑了挑眉,過了好半天才讓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轉移到茶几的水果盤兒上。
“今天去公司了?”
盛淺予聽到閻啓墨問了這麼個奇怪的問題,她突然間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她去公司這事兒能不能說?還是說她上不得參面去了只會讓他覺得丟臉,所以他杜絕也厭惡她去?
可是去都去了,瞞也瞞不住。只好乖乖的點頭:“嗯。”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盛淺予猛然抬頭,見閻啓墨正好看過來,那雙黑眸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逼迫之勢,稍微的對她寬容了一些。
“那個……你不是在生氣嘛,我不敢打。”這是實話,就平常閻啓墨不生氣的時候,盛淺予也是沒有膽子主動給他打的,除非是真的沒辦法。
“所以你就貿然去了。”閻啓墨的聲音平平靜靜沒有絲毫波瀾,可是聽在盛淺予的耳朵裏就像是責備一樣。
她瞬間渾身不自在,尷尬和焦慮讓她坐立難安,同時又覺得委屈。
她低下頭,兩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咬着脣鼻尖發酸。
“對不起,以後不去了。”她搖頭,淚眼模糊,“再也不去了。”
這不是閻啓墨想要的結果,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可是她現在表現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讓他真的很無措。
“你……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難得解釋,閻啓墨有些窘迫。
盛淺予沒聽出他語氣裏的變化,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難過中。她想起衣表光鮮的寧如兮,又想起總是優雅又從容的白曉莎。反觀她自己,總像個醜小鴨,而且一輩子也只能是個醜小鴨。
所以她才說不要總想着做白日夢,她是變不成白天鵝的。
心裏更加的委屈,胸口像是被一把有力的手緊緊的抓住一樣,讓她喘不過氣來。
“閻少,我們沒有辦結婚證吧?”盛淺予問出自己的顧慮,她想是沒有的。讓她這麼個人出現在閻啓墨的戶口本兒上,一定讓他很爲難,覺得很恥辱,所以他也一定不會這麼做的。
閻啓墨沒有說話,卻像是參透了盛淺予的話外之音。
“你一定要這麼惹我生氣嗎?”他想他對她已經夠容忍了,他這麼讓步她還想怎樣!
“我沒有!”盛淺予矢口否認,同時也抬起了頭。
明亮的燈光下,盛淺予眼裏的淚水星星點點,看在閻啓墨眼裏,胸口一抽,瞬間窒息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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