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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無所謂的心態
“好了好了,我知道淺予一定會幫忙的,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幾句話就能搞定的。”盛威一臉笑意的拍了拍眼眶又開始泛紅的蘇蕊,然後慈愛的看向盛淺予:“你是真的長大了,也懂事了,以後爸媽還有你姐,就靠你了。”
盛淺予無言以對。攤上這樣的父母,她能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接到白曉莎的電話,最近她倒是頻繁的聯繫盛淺予。
盛淺予有些累,覺得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兩人隨便約了個地方,盛淺予的車開的有些慢,所以到的時候晚了兩分鐘。
進去的時候白曉莎已經到了。
“你遲到了!”白曉莎面無表情。
盛淺予沒什麼愧疚的說了聲不好意思,坐下後她見白曉莎一臉不滿,於是又說:“是你約我的,接電話時我在盛家,趕過來沒有你快。”
白曉莎絲毫不讓:“你現在做公司了,遲到是大忌,以後不要再犯。”
這話讓盛淺予不太舒服,她坐起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看着白曉莎:“要怎麼做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多嘴!”
“你!”白曉莎被氣到了。
盛淺予今天情緒很不好,在盛家受了一肚子的委屈,所以很容易就炸毛。
白曉莎見盛淺予倔強又緊繃着下頜的樣子,只能慢慢的平息自己。
過了一會兒,她先一步認輸。
“好吧,我知道是我多管閒事,不好意思。”
盛淺予也不是故意要針對白曉莎的,所以情緒也緩和了下來。
她低頭看着桌上的咖啡杯,精緻的瓷白色,比她的手掌還大,裏面放着一個銀色的長柄勺,很漂亮。
感覺到自己已經穩定下來後,她抬頭看向白曉莎,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曉莎捏着勺子輕輕的攪動着咖啡,聞聲抬頭看了眼盛淺予,又低頭看着杯裏的咖啡。
“之前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動作,你是不是很失望?”
盛淺予不解:“爲什麼失望?”
“就是……就是水薇都那麼對你了,我還一直保持沉默,明明我可以直接讓她身敗名裂。”
盛淺予眨了眨眼,淡淡哼了聲。
“你有你的顧慮,我明白,就像是我不想讓我父親再受到任何的牽連一樣。”
“可是我真的良心不安,覺得很對不起你。”
白曉莎在一年前很喜歡盛淺予,而且一年後也照樣喜歡。她總覺得她和盛淺予是同一種人,有着同一種和想法和風格,所以纔想幫她想要和她有更多的接觸。
可是不久前的事情她一直沉默不語,眼睜睜看着水薇成功的將輿論都引在盛淺予的身上,她知道水薇是恨不得盛淺予直接被輿論殺死,一蹶不振後她纔好上位。
“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對方。”白曉莎一年前一直做鴕鳥,縱然覺得再怎麼對不起盛淺予,可總是沒有勇氣去跟盛淺予道歉。
一年後,她卻是藉着水薇的事情再次和盛淺予頻繁的往來。
其實她的心裏真的很煎熬,特別的過意不去。
倘若她沒有將照片拿給盛淺予看,她還能關起門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偏偏她一清二楚,而盛淺予也一清二楚。
“她無非就是想做閻啓墨的老婆,想讓閻啓墨娶她進門。”盛淺予漫不經心的攪動了幾下咖啡。譏諷一笑:“想要取代我的人多的是,太多女人一動不動的盯着我這個位子,連你也是。”
白曉莎臉色一變,不說話了。
她自問盛淺予說的沒錯,所以也沒有什麼臉反駁。
盛淺予緩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頭一擰。白曉莎點的咖啡太苦了,她不太適應。
就算讓她憶苦思甜,她也做不到,因爲沒有什麼甜的。或者讓她一直嘗着這些苦,才能刺激着她越發的堅不可摧。
也好,苦澀,挺好的。
“但是很奇怪,閻啓墨不管再怎麼折騰,他始終都沒有提離婚的事情,這倒讓我覺得分外不解。”
“你不是很瞭解他嘛,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盛淺予的反問帶着嘲諷,讓白曉莎有些喘不上氣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就是沒提,所以水薇和那些女人都要失望了。”盛淺予托腮冷笑,目光裏的譏諷又深又沉。
白曉莎看她一眼,覺得有些戳心。
“你也不要灰心,說不定哪天閻啓墨就突然喜歡上你了,畢竟他這人口味不定。”盛淺予對白曉莎字裏行間沒有多少的尊重,相反還極盡嘲笑。
白曉莎鐵青着臉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回去的路上,盛淺予隨意的想了想,這閻啓墨身邊的女人還真不少。
先排除那個還分不清狀況的盛淺夏,雖然她一開始以爲閻啓墨是喜歡着盛淺夏的,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
水薇一定是閻啓墨的心頭之愛,但還有一個和他不清不楚的寧如兮,再有一個和閻啓墨是多年好友的白曉莎。
以後說不定還會發展出更多的女人。
盛淺予感嘆不已,心裏很不公平,爲什麼她就沒有人愛呢?哪怕只是一個也好啊!
回到紫都別墅,天還早。盛淺予把車慢慢的開進去,很散漫。
其實她現在有些排斥回這個家,感覺不太舒服。
但是爲了大家都中意的那個位子,她還得好好兒的和閻啓墨將這出戏給唱下去。
人生嘛,不就是糊里糊塗。活的太清醒反而不好,容易傷心。
閻啓墨在客廳裏,和蘇明澈兩個在下象棋。
盛淺予知道她進來時兩人一定聽到了聲音,所以大步走過去打了聲招呼。
蘇明澈對盛淺予笑了笑,面上有些不太自然。畢竟之前他瞞着盛淺予和閻啓墨兩個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下象棋啊,好興致。”
盛淺予笑的很是燦爛,靠近閻啓墨的一邊看子看棋局。手自然的在閻啓墨的肩膀上壓了壓,又遺憾的搖頭:“我看不懂。”
她摘下手套,然後站直身體。
“你們兩個下,我上樓去換個衣服。”
閻啓墨僵着不動,被盛淺予碰過的那一處肩膀像是被火燒着了一樣,燙的驚人。
看着盛淺予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上了樓,不疾不徐,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蘇明澈有些疑惑,將視線從樓梯那邊收回,然後看向閻啓墨:“你告訴她了?”
閻啓墨還在發怔中,並沒有聽到蘇明澈的話。
蘇明澈覺得不太可能,以閻啓墨的性子,如果沒有人推一把的話,他肯定不會告訴盛淺予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