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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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實施計劃
這一晚上平安無事,只不過盛淺予有些翻來覆去罷了。她睡不着,具體原因她也一清二楚。
她不想讓自己多想,可是閻啓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面總是會不斷的往她的腦子裏衝,可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又長什麼模樣。
第二天一早,盛淺予剛剛起牀,就聽到手機在響。她拿過一看是白曉莎,她的心頭劇烈的抽了一下。
將電話接起,喂了一聲。
“啓墨昨天回去了,是吧?”白曉莎的聲音帶着晨起的嘶啞,也有可能一直沒有睡。反正不管是什麼樣,盛淺予聽不出來。
“……嗯,昨天晚上是回來了。”
“那我們說好的事情,你覺得什麼時候實施比較好?”白曉莎的話讓盛淺予陷入了沉默。她並沒有算計閻啓墨的膽子,也覺得白曉莎完全沒有必要去輕賤自己。
可是白曉莎固執的很,她也不是沒有勸,但白曉莎就是不聽。
“白曉莎……”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我告訴你,我這次主意已定,你別想再讓我反悔,不可能的!”
盛淺予張了張口,無話可說。
喫過早飯,盛淺予發現閻啓墨並沒有要去上班的意思,而她自己還得去培訓班。
換好衣服後下樓,看到閻啓墨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的習慣很好,如果這幾天的報紙一直沒有看,那麼他會抽個時間一次性的看完,從來不會有漏下的。
聽到聲音,閻啓墨抬起腦袋。
盛淺予也看向閻啓墨,見他的鼻樑上掛着一副金絲邊的圓眼鏡。他在家的時候不會刻意的去打理頭髮,所以這會一頭烏黑又濃密的短髮規矩的垂下來,他又戴了那到一副很是斯文的眼鏡兒,所以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見盛淺予一副要出門的打扮,閻啓墨眉頭一蹙,“去哪兒?”
盛淺予:“……去培訓班。”
“什麼時候回來?”
“下午。”
“幾點?”
盛淺予想了想,說:“四點多。”
“中午不回來嗎?”閻啓墨將報紙對疊,好整以暇的看着盛淺予。
盛淺予知道閻啓墨又在研究她,不過她沒什麼好研究的。她不會算計他,但她防不住別人算計他。
既然是表面夫妻,就得和平相處。盛淺予笑着走近閻啓墨,好讓他研究個透徹。
“最近幾天你一直出差,應該很忙,也很累,所以今天就不去公司是嗎?”
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的閻啓墨往後靠了靠,懶洋洋的又看向手裏的報紙,輕輕嗯了一聲。
盛淺予有些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罷了,不管是什麼,她總歸都沒有那個資格。
出門後白曉莎的電話又一次打來了,盛淺予心慌意亂。
“盛淺予,要不就今天吧。啓墨上班去了沒?”
盛淺予認爲自己要公平公正,人家白曉莎這麼的喜歡閻啓墨,她就得幫忙創造機會,於是直接說:“他今天看樣子是不會去公司的,不過你確定就在今天嗎?”
“是,我等不急了。”
盛淺予聽到這話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不過她生生的給忽視掉了。
“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她今天一直在各個培訓班之間穿梭,所以白曉莎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利用。
盛淺予能做的只有這樣了,她不可能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種,所以只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白曉莎,不管事情最後發展成什麼結果,你都不能將這事兒賴在我身上。”
“知道知道,不過你不要回來的太早。”
盛淺予握緊了手機,淡淡的說了聲:“知道了。”
……
白曉莎在盛淺予走後沒有多久就去了紫都別墅。
她到的時候閻啓墨正在沙發裏睡覺,他身上什麼都沒有蓋,窗戶卻開着,縷縷冷風送進客廳,有些冷。
白曉莎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窗戶給關上,然後才慢慢的靠近閻啓墨。
其實白曉莎的心裏很緊張,她覺得得到閻啓墨的心是不可能了,那麼就睡一次吧,這樣子以後也不會後悔。
閻啓墨還以爲是盛淺予回來了,心想這女人真是迷糊,一準兒又忘記了帶什麼東西。
他並沒有睜眼,而是問:“怎麼又回來了?”
白曉莎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沒敢再往閻啓墨的跟前走。
“這麼迷糊。”閻啓墨閉着眼睛笑出聲來。
白曉莎又驚訝又心跳加速,平時她基本沒有見過閻啓墨這種慵懶又全然放鬆的樣子,讓她很是不好意思。
原來盛淺予平時就是和這樣的閻啓墨一起生活的呀。
還真是佩服盛淺予的定力,如果是她的話,早就撲上去了。
沒聽到聲音,閻啓墨覺得奇怪,於是就睜開了眼睛。
坦白說看到白曉莎在自己面前閻啓墨很不高興。早上盛淺予走時他很想讓她留下來,這一整天都想讓盛淺予陪在他的身邊。
可是培訓班是他給她強制性的報的,而且現在已經走上正軌,他也不想因爲自己而打亂盛淺予的安排。
可是白曉莎爲什麼會在這裏?
“你怎麼來了?”閻啓墨不太待見白曉莎,只因自己想見的人沒有回來。
白曉莎有些尷尬,不過一想到自己今天來要做的事情,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了。
她直接走過去坐在了閻啓墨的邊上,笑着說:“窗戶開的那麼大,你居然不怕冷,就算是想睡也得蓋個毯子。”
“對了淺予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她?”白曉莎裝傻。盛淺予今天的行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閻啓墨坐了起來,胡亂揉一把頭髮,這才說:“去培訓班了。”
“哦?什麼培訓班,跳舞的嗎?”
閻啓墨伸展了一下腿腳。他和白曉莎還是多年好友,不可能將她給轟出去。
雖然閻啓墨很喜歡一個人待著的感覺,當然如果盛淺予在身邊就更好了。可是面對聒噪的白曉莎,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分。
於是就順勢回答:“也有。”
白曉莎的目光悄悄的落在閻啓墨的脖子上,突然看到一點紅痕。她不是迂腐保守的人,自然知道那紅痕是怎麼來的。
白曉莎瞬間就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痛徹心扉。於是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兩人坐了一會兒,閻啓墨見白曉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也就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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