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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愛太久不甘心
可她居然還一直以爲閻啓墨會是個一心一意的人,原來不過如此。
男人啊,果然都一樣,都是喜歡偷腥的貓。
白曉莎這天晚上沒有走,就呆在紫都別墅等着,可不得不讓她遺憾的,閻啓墨還是沒有回來。
又過了一天,閻啓墨杳無音訊。
如果不是白曉莎的人一直盯着閻啓墨從而給她彙報各種消息,白曉莎會真的以爲閻啓墨消失了呢。
週末,盛淺予的所有培訓班都放假,所以她就在家裏學習插花。義憤填膺的白曉莎就坐在她的邊上。
“盛淺予,你真的不生氣嗎?”
盛淺予剪掉茉莉的花枝,又輕輕的撕了了幾片葉子,左看看右看看,尋思着怎麼和海棠擺在一起。
聽到白曉莎的話,盛淺予勾脣一笑。
“我又不是他真正的老婆,所以他在外面不管做什麼我都沒有資格生氣。而且我們早就有言在先,只是逢場作戲。”
“他那麼優秀你就對他沒有一點點的心動嗎?”白曉莎不信。盛淺予和閻啓墨兩人朝夕相處,同在一個屋檐下,怎麼可能不會心動。
盛淺予將瓶子拿在手上研究,不過思緒卻跑的有些遠。
沒有心動是假的,因爲她再三的警告過自己不能動感情,她不想做愛情的俘虜,不想因爲愛上閻啓墨而變得面目全非。
誠如白曉莎所說,閻啓墨是真的很優秀,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他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在他不會去外面找女人時,他對她真的很好,可是這種好就像是對待夥伴一樣,他看上她本身所帶有的某種東西,所以他纔對她好。
正因爲清楚閻啓墨不會愛上她,所以她才努力讓自己忽視閻啓墨的光芒。
只要忽視的久了,那光再強也不會灼傷她的眼睛的。
可是面對白曉莎的問題,她要怎麼回答?說心動嗎?可她從來都沒有這個資格。
反正又沒有真的愛上,所以說與不說也沒有多大的區別。說了她還怕引來白曉莎的過分緊張,而她沒有精力去應付這麼多的麻煩。
“再怎麼優秀他還是去找女人了,不是嗎?”
白曉莎被噎的啞口無言。
盛淺予靜下心來好好的插花,她不想被打擾。她希望在閻啓墨還有耐心栽培她的時候,她能迅速而貪婪的將一切都給吸收了。
這事上的一切都是有保質期的,尤其是耐心。
盛淺予從來不認爲自己有什麼魅力能讓一個人傾注一生在她的身上,她也從來不敢奢望這個人就是閻啓墨。
一個天一個地,兩個極端,如果真能在一起的話,纔是見了鬼了。
“你們兩人沒有睡過吧?”白曉莎手裏拿着朵紅玫瑰不停的拽來拽去,嬌豔欲滴的花瓣已經被她摧殘的不成樣子。
盛淺予握着剪刀的手頓住,她的耳朵有些紅,她知道白曉莎在說什麼。不過問的這麼直白,倒真的讓她很尷尬。
看着盛淺予的耳朵居然紅了,白曉莎直接攥緊了被她扯了一手的玫瑰花瓣,臉色發青:“你們睡了!”篤定的話音讓盛淺予從不好意思中回過神來。
她很尷尬,但這樣種情景下她希望自己儘量能淡然。
最近學的爲人處事還有禮儀方面,給她的啓發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最好鎮定自若,這樣才能唬住對方。雖然盛淺予很想直接跳起來猛搖頭否認。
“可能嗎?”她側眸看向眼神複雜的白曉莎,知道白曉莎肯定是愛慘了閻啓墨,不然不會如此的草木皆兵。
“那……那你能幫我一個忙嗎?”白曉莎的聲音很是沙啞,有着不太正常的虛弱。
盛淺予覺得今天這個花是插不好了,本來這玩意兒就得專心致志,更何況她還是個半吊子。
不過見白曉莎的表情一瞬間就失落無比,她覺得自己有責任幫她,畢竟兩人是同盟。
“怎麼幫?”
白曉莎抬起頭,目光裏有着破釜沉舟之勢。
盛淺予看的有些心悸,沒等她反悔,白曉莎就說:“既然他的牀那些女人都能上,那麼我也一定要摻一腳!”
盛淺予:“?”
“你還正常嗎?”盛淺予被驚的簡直要靈魂出竅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執念,既然知道閻啓墨還有其他女人,可白曉莎居然還要這麼做,看來腦子被驢給踢了。
“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身體!”白曉莎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然樣兒嚇了盛淺予一跳。
空氣有些僵硬,很安靜,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到盛淺予想了好幾個結果出來。
白曉莎垂着腦袋,萬念俱灰。
太過喜歡可又得不到,但看着別的女人都行而她自己卻不可以,她真的受不了。
盛淺予覺得自己她得去端兩杯酸梅汁,兩人都得冷靜一下。
……
閻啓墨不回家五天後,第六天回來了。
今天下着雨,空氣很潮溼,盛淺予正在樓上的臥室裏練習古箏。
在她學習古箏的時候家裏就已經備下了,就爲了讓她能堅定信念一直學下去。
“少爺,夫人在樓上。”司機張成聽到了談的磕磕絆絆的聲音,心裏想笑,這位夫人倒是認真。
閻啓墨抬手捏了把眉心,告訴張成:“明天我不去公司,讓所有人都不要聯繫我。”
張成笑笑:“好的,我等一下就通知蘇助。”
盛淺予一曲練完,手腕有些疼。她總是很笨拙,同一天進去的人都比她彈的好。可見她真的沒有什麼音樂細胞,但又不能放棄,必須得堅持到底。
伸個懶腰休息一下,起身往出走。
剛到門口,就看到過道里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輪椅上。
盛淺予猛然就想起了白曉莎的囑託,她覺得壓力很大。
“閻少!”
以往他不回來,她都以爲他是去出差了,所以一等到他回來,她就會立馬送上熱切的歡迎。
不過這次……想來他才從溫柔鄉里離開不久,並不需要她的熱切。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盛淺予笑着靠近,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說一聲。”
閻啓墨敏感的發現盛淺予哪裏不太對,所以側眸直接對上盛淺予的眼睛。他知道,只要看着這雙眼睛,就一定能猜透她的心。
盛淺予早就有所準備,所以坦然又微笑的對上閻啓墨看過來的視線。
她還假裝疑惑的問:“怎麼了?”
一隻偷腥的貓回來了,還是那麼的敏銳又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