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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還有內幕
晚上,御景軒裏靜悄悄的,雖然蘇明澈也在,但是一直沒怎麼說話。
餘媽在廚房裏忙碌,其實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但她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期望盛淺予能趕回來。
不過盛淺予並沒有這樣的心思,她不想回去。她覺得呆在C市挺好的,沒有認識人,一切都是陌生的。
這樣子纔不會讓她覺得痛苦。
許明月下午很想將盛淺予一起拉回去,可是盛淺予抵死不從。
所以許明月在杜家喫年夜飯的時候不放心的給盛淺予打電話:“還沒有回來啊?”
盛淺予一個人坐有酒店裏自酌自飲,愜意的很。
“沒有回去的必要。”
“就算是不去閻家,但是可以回盛家啊!”
“都一樣,我爸待見我可是蘇蕊並不想看到我,上次沒能給她幫忙,她心裏一定特別的惱火,她肯定還記着這事兒,估計伺機想要報復我呢,我纔不給她這個機會呢。”
許明月無奈的嘆口氣,“那成吧,既然不想回來就不要勉強了,那明天呢?別是明天也不回來吧?”
“明天我正好和客戶再好好談談,我們再漲漲價,讓他再稍微的壓一壓,如果能談成,我就直接簽約。”
許明月:“……大過年的能不能不要總是談工作?”
“我來C市就是爲了談工作的。”
許明月居然無話可話。
“好好好,隨你怎麼便吧。不過你得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
盛淺予喝了很多酒,可是越喝越清醒。
她想起最初嫁給閻啓墨的情形。她的討好她的低聲下氣,她的不要臉她的搖尾乞憐……最犯賤的事情都是由她來做的,而閻啓墨永遠只負責高高在上。
其實她就是活該,誰讓她對閻啓墨抱有幻想的。她明明一開始就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奢望太多,可她還是沒能控制住的淪陷了。
可閻啓墨那樣好看那樣優秀,他不傷害她的時候明明就像個謙謙貴公子,他還能開她的玩笑還能調戲她取笑她。他明明對她不是沒有感覺,明明,他不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就算盛淺予再怎麼自我催眠,都沒辦法說服自己。
所以她只能怨恨自己,將一切的過錯都算在自己的頭上。
是她活該是她犯賤,是她不應該傻乎乎的去想着要愛上閻啓墨,她活該,活該!
御景軒。
三個人喫飯的時候沒有什麼聲音,雖然蘇明澈很想製造些話題,就算是讓氣氛活躍一些也行,可是餘媽不賣他的面子,而閻啓墨直接不理他。
蘇明澈委屈又無奈,今年這個年過的還真是太憋屈了。
好不容易喫完了,閻啓墨直接上樓去了。餘媽去收拾,蘇明澈就跟在後面。
餘媽心裏有氣,一直不知道要怎麼發泄。
看到蘇明澈跟進來,她就直接問:“少爺和那個水薇是怎麼回事?”
蘇明澈愣了下,想要隨便找個理由給矇混過去。
“明澈,你們在玩什麼遊戲我不知道,我老了,也猜不透了,可是你們不能這樣傷害淺予。網上那些難聽的話你們看不到嗎?瞎了嗎?”
蘇明澈很少見到餘媽這樣生氣,嚇了一跳。
“餘媽,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有誤會,誤會。”
“誤會?難不成水薇出車禍時少爺沒有和她在一起嗎?水薇的粉絲瘋狂攻擊淺予的時候,少爺有管過嗎?”
蘇明澈說不出話來,他羞愧的垂下腦袋。
餘媽傷心欲絕。“你們都不把她當成家人,你們覺得她嫁進閻家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她踐踏她,啊?明澈啊明澈,你可知道那些話落到一個女人身上,是有多麼痛苦多麼的煎熬!”
蘇明澈將餘媽從水槽邊推開,他拿過圍裙繫上,準備洗碗。
餘媽無動於衷,這幾天受的氣已經夠多了。
“少爺他什麼都不說,那好,你來說,反正他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蘇明澈心裏一驚,連忙搖頭:“餘媽,感情的事情我真的沒辦法參與太多,啓墨也是迫於無奈,不然他不會讓淺予受委屈的。”
“無奈?你倒是說說是怎樣的無奈?你說呀!”
蘇明澈一臉爲難,他將靠過去的餘媽擠開,洗起碗來。
餘媽捂着氣的發疼的心臟找了個凳子坐下,她一直盯着蘇明澈,就等着蘇明澈妥協。
她知道閻啓墨是個硬脾氣,性子又犟,所以再怎麼逼問也問不出什麼,但是蘇明澈不一樣,只要她有足夠的耐心。
最後蘇明澈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的碗已經洗完了,廚房也收拾乾淨了,可是餘媽還是盯着他不放。
他只能慢吞吞的走到餘媽跟前。
“你說不說?”餘媽一副要跟他耗到底的堅決樣子。
蘇明澈嘆氣,拉了個凳子坐在餘媽邊上。
他考慮了一會兒,然後纔開口:“餘媽,水薇知道了淺予以前在盛家時被虐待的事情,所以她拿這事兒要挾啓墨。如果這事兒一旦曝光,媒體就會捕風捉影,很多事情也就會跟着暴露了。”
餘媽一臉驚訝,大瞪着眼睛看向蘇明澈。
“水薇一直都想和啓墨在一起。其實他們兩個以前有段時間是真的在一起的,不過後來水薇因爲啓墨腿的缺陷而嫌棄他,所以就離開了他。”
餘媽聽了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這兩年裏水薇又後悔了,而且她現在在影視界也有一定的地位了,啓墨又將閻氏打理的井井有條。所以她就想要再和啓墨複合。”
“爲了打消她的念頭,啓墨決定結婚,因爲啓墨並不想和她在一起。可是這對水薇來說並不算什麼,這次也是她自導自演,啓墨看在兩人曾經在一起的份兒上,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
“所以餘媽,啓墨以後一定不會再讓淺予受委屈的。”
餘媽沒有再說什麼,陷入了沉思。
盛淺予第二天起來醒頭的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她坐起來眉頭緊皺,很痛苦。
過了好久她才下牀,洗漱的時候看到鏡中自己的臉,白的可怕。
她抬手用力的搓了兩把,總算看到臉頰有些紅痕了,這才洗臉穿衣服。
大年初一就談工作確實不太好,不過這位客戶很是通情達理,而且還將盛淺予叫到家裏喫了頓午飯。
“李總,我們的預算真的只有這麼多,昨天晚上我連家都沒有回,一直呆在酒店裏想這件事情。我思考來思考去,只能再往上百分之一,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