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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堅決不會讓出位子
雖然兩人現在還是可以坐在一起喫飯,可是那種無形又可怕的距離感讓他相當恐慌。
“怎麼了?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盛淺予善於察言觀色,所以一看到李陽的情緒不對,就直接問了起來。
她覺得兩人現在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所以有些事情完全能敞開了說。
李陽苦笑了一下,然後搖頭。
盛淺予沒有追着問,安靜用餐。
喫過飯,兩人一起走出餐廳。
李陽問盛淺予:“現在要回去嗎?”其實並不想就這樣和她分開。越是和盛淺予相處,就越是喜歡,完全無法控制。
盛淺予想了想,搖頭:“不,還早。”
“你應該可以過去了,他們估計都在等你呢。”盛淺予不想耽誤李陽的時間。
李陽低頭看了會兒地面,不想走,就算是今天晚上不去,他也能找到理由解釋。
“淺予,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不怎麼冷,雖然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了下去,霓虹也亮了起來,但是溫度產沒有前幾天低。
過年的氛圍很濃,空氣中還似能聞到煙火的味道,淡淡的,轉瞬即逝。
盛淺予抬頭看着天空,沒有星星,灰暗一片。沉沉的夜幕壓下來,她覺得整個人都壓抑了不少。
她知道李陽在問什麼,可是她能怎麼回答呢?
難不成她要告訴他只要閻啓墨不離婚,她就一直耗着嗎?其實也不是耗不起,反正她也沒有指望自己這輩子還能愛上其他的人。
就因爲閻啓墨太優秀了,除了他總是在外面胡來這一點讓她不爽之外,其他方面真的特別的合格。
所以她篤定她是沒辦法愛上其他人了。
除非,除非出現一個比閻啓墨還要好看還要有錢還要優秀的男人。不然,不然她這輩子只能這樣了。
不過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麼,她的父輩基本都是這麼過來的。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輩子相敬如賓,熟悉又陌生,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之前的事情他並沒有給你一個像樣的交代,閻氏的公關也做的十分噁心,他們這樣的欺負你,你真的能忍下去嗎?”
盛淺予沒有說話,其實她已經消氣了。因爲她知道她是鬥不過閻啓墨這些人的。不管是金錢還是計謀,她都不如閻啓墨,所以她又爲什麼一定要將自己弄的狼狽不堪呢。
“淺予,難不成你真的……”李陽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盛淺予,將內心深處藏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你真是爲了他的錢嗎?”
盛淺予驚訝,然後笑了出來。
她覺得李陽給她找到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對啊,一定是爲了錢,如果不是錢的話,她也沒有必要讓自己受這些委屈。
所以還是錢的力量最大。
李陽見盛淺予一副你說對了的表情,心裏很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完全沒有辦法。
他的財力和閻啓墨的財力完全沒辦法比,更是不在一個層次上,所以他沒辦法給盛淺予想要的。
可是人這一輩子不能只向錢看。
“除了錢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淺予,你不應該這樣的,我也並不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
李陽很痛心,他一直怕盛淺予承認這件事,因爲他自認在錢的方面是比不過閻啓墨的,所以他才問的小心翼翼又裝作很灑脫的樣子。
盛淺予雖然並沒有正面回答,可是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所以就算是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你還是會一直忍受,是嗎?”
盛淺予心裏嘆息,她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她的忍耐力能到什麼時候。假如真的再一次發生不久前那樣的事情,她或許會很平靜,因爲太相似了,所以也就習慣了。
也有一種可能,她會崩潰,當然,這種時候她肯定已經愛上閻啓墨了。
因爲只有最在乎,纔會最痛苦。而她自問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她不會愛上閻啓墨,也不可能愛上閻啓墨。
“盛淺予,醒醒吧,閻啓墨不會好好待你的,就算你再怎麼想要留在他身邊,可遲早,他還是會和你分開的。”
李陽真想搖醒盛淺予,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想着撤退,居然還能沒事人一樣的繼續過下去,難不成連自尊都沒有了嗎?
“網上那麼說你,你真的無動於衷嗎?”
盛淺予不哼聲,她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去看,不管那些黑她的人再怎麼將這個世界給翻上幾個個兒,她都不會再多看一眼。
她唯一需要明白的就是,只要閻啓墨不開口離婚,她就一直還是他的太太,而水薇永遠也無法上位。
或許這樣子能讓她嚐到報復的快感,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水薇一直贏不了她。
再怎麼演戲,也演不了現世生活中的閻太太。
李陽離開了,帶着不解和氣悶。盛淺予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又覺得沒有必要安慰。
懂她的自然懂,而不懂的,也不需要解釋。
大年初三,盛淺予回了盛家。
一進去就聽到客廳裏蘇蕊在哭,聲音還挺淒涼的。
盛威就坐在她的身邊安慰她。盛淺予停下步子,看到兩人抬頭看過來,便將手中的禮品提過去放在了桌子上。
打了招呼後自然要表示關心。
“母親,你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怎麼傷心成這樣?”
蘇蕊哽咽着搖頭,她手裏捏着個手絹,一個勁兒的擦着眼淚。
沒得到回答,盛淺予也不怎麼上心,不過還是扭頭看向盛威。
盛威並沒有因爲盛淺予回來而開心多少。前不久他的好爸爸形象也只是一時的衝動,等到衝動的勁兒過了,也就沒有反應了。
幸好盛淺予並沒有多少期待,所以也不會失望。
幾人就這麼幹坐了一會兒。等到蘇蕊終於平靜下來,盛淺予這才聽到她說:“這大過年的你姐也回不來,好不容易過個年,就這麼一個心肝寶貝,可她還不回來。”
盛淺予的眼睛眨了眨,沒什麼情緒。她知道蘇蕊是自然的母性發揮,也知道蘇蕊的心裏永遠都只有盛淺夏一個,所以她這個私生女最多也就是個下人的地位,無關緊要。
倒是盛威,聽到這話有些小小的不滿,他抽回蘇蕊一直靠着的手臂,往邊上挪了挪。不好意思的抬頭,有些尷尬的看向盛淺予。
盛淺予沒讓父親下不了臺,於是就笑着問:“怎麼會回不來呢?是什麼原因?”
她心想現在閻啓墨應該也不會去爲難盛淺夏了,他有個水薇都自顧不暇,哪裏還有時間去招惹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