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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就是不肯給確定答案
閻啓墨並沒有掏現金,而是取了張卡出來。金紫色,泛着瑩瑩藍光,一看就是重金打造。
“給你,這張卡以後就是你的了,開的是你的戶。”
盛淺予驚呆了,她愣愣的接過看上去無比尊貴的金紫色卡片,看到上面正中央用鎏金大字寫着她的名字,直接刻上去的,很是重工,特別的精緻。
“不過這卡綁定的號碼有兩個。我們日常消費正常的花銷我不會管,你自己買東西我也不會管,但若要是挪錢給別人,我一定第一時間凍了這卡。”
盛淺予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然後兩眼放光的問:“這裏面有多少錢啊?”
閻啓墨輕笑一聲,拿着報紙砸了砸盛淺予的腦袋,力道可以忽略不計。
“你想要多少?”
盛淺予想了想後搖頭:“不知道。”她當然是覺得錢越多越好,只要不窮,只要買得起她想要的東西,只要不再因爲沒錢而尷尬糾結,她就很滿足了。
“想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你可以自己去銀行查,密碼是你的生日。”
盛淺予感動的五體投地,她緊緊的捏着卡,可又怕不小心給掰斷了,趕緊又鬆了力道。
“其實,其實用不着這樣的,我們兩個平時也花不了多少錢,你只要放點兒現金就可以了。”
無功不受祿,這突然間給她這麼一張光芒萬丈的卡,而且裏面還很有可能存了很多錢,她覺得她受之有愧。
“要不,要不還是你保管着吧,我覺得我用不到。”盛淺予不太捨得還給閻啓墨,於是十個指頭都摸了一遍卡身,最好還是咬咬牙遞到閻啓墨的面前。
“不要?嫌棄卡面不好看還是嫌棄裏面的錢少?”
盛淺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只是這卡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拿的,可我一普通老百姓,哪裏……”
“盛淺予,你爲什麼總是要這麼蠢,爲什麼總要一副失憶的樣子?嗯?”閻啓墨沉下臉來,連着聲音也沉了不少。
盛淺予目瞪口呆。
“我,我沒有啊,我哪裏失憶了!”
“那你說說你是什麼身份?”
盛淺予想了想,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很快她又傻笑起來,然後兩手舉着卡不停的東看看西瞧瞧。
過了一會兒她歡歡喜喜的又蹦到閻啓墨的跟前。白裏透紅的小臉湊近閻啓墨,笑着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啊,這卡真就成了我的了啊!以後,以後你就算是問我要我也不會還你的!”
閻啓墨無奈,心想這女人真傻。
得到卡的盛淺予歡喜了大半天,晚上出門去外面喫飯的時候,她突然記起林月的委託,有些心虛。
“閻少,有件事我想跟你說說。”
閻啓墨剛剛接完電話,一聽盛淺予底氣不足的聲音,揚揚下巴:“說。”
盛淺予覺得自己拖了很久了,再不說就一定會繼續拖延下去。
於是她咬咬牙,說:“林月今天早上來找我了,她想讓我跟你說說請,放她一馬。”
閻啓墨皺眉:“這種人以後少見。”
盛淺予一聽就是不會鬆手的樣子,趕緊解釋:“其實她也是被寧如兮給挑撥的。寧如兮不是一直想要嫁給你嘛,可是沒成功,後來你還娶了我,她就更加的來氣,於是就想報復。”
看一眼一聲不吭的閻啓墨,盛淺予猜不透閻啓墨的想法,不過可以察言觀色。
見閻啓墨沒有拒絕她的解釋,於是盛淺予就趁熱打鐵。
“林月雖然可恨,但更可恨的不是寧如兮。我聽林月說寧如兮現在根本就不管她,拿她當槍使過後就不再理睬她的死活了。”
閻啓墨抬頭,欲言又止。
盛淺予又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對付林月的,不過差不多就行了,說到底她也挺可憐的。”
過了好半天,閻啓墨才說:“盛淺予,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盛淺予苦笑一聲,她只是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給閻啓墨抹黑。
她覺得閻啓墨教訓林月本身沒有什麼錯,但是如果教訓的過了火,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要不就算了吧,我看你和寧如兮關係也不錯,這事兒本來呢責任就在寧如兮。我也知道你不好意思責怪寧如兮,所以……”
“盛淺予,你這是在埋怨我嗎?”
盛淺予:“……沒有,怎麼會呢,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要在意。”
“看來你有很大的誤會。”閻啓墨往後靠了靠,神態高深莫測。
盛淺予呼吸一緊,乾笑,她其實就是想知道閻啓墨和寧如兮到底是種什麼樣的關係。如果說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那麼從此以後她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到時候就算白曉莎問起來,她也能挺直腰板保證兩人的關係。
可是現在閻啓墨明顯就是不想說清楚,而她又得猜。
其實猜來猜去的最是曖昧了,說不定兩人還真有那種關係呢。
她又不瞭解閻啓墨的以前,而現在和閻啓墨相處起來,這人也是相當的謹慎,從來不會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讓她想做個偵探都是不能。
但不管怎麼說,林月的事情一定得儘快過去。
“閻少,你就放她一馬吧,我料想她以後也不會再輕易被別人所利用了。”
不過這個寧如兮也太不是東西了,人家林月好歹爲了她什麼壞事兒都做了,可她卻到負責任的時候直接不管林月了。這種朋友真心不能結識,有多遠離多遠,不然總能鬧出些事兒來。
閻啓墨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反對,模棱兩可,讓盛淺予無法安心。
晚上回去,接到餘媽的電話。
餘媽現在都不怎麼聯繫閻啓墨了,一有事兒準會先找盛淺予。
“淺予啊,喫過飯了沒?少爺和你在一起嗎?”
盛淺予看看準備上樓的閻啓墨,點頭:“嗯,在一起呢。”
“他腿的事情你跟他說了沒有?就是多鍛鍊。”
盛淺予的目光追隨着閻啓墨的輪椅而去,快要到玻璃門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閻少,要不你試着爬爬樓梯?”
閻啓墨停下,扭頭看過來,目露不善。
盛淺予:“……”她也是好心,又沒有其他的意思。
“對對,淺予,你就得這麼說他,既然你們現在要開始鍛鍊了,我就不打擾了。”餘媽利索的掛了電話。
盛淺予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讓我單腳跳着上樓嗎?”閻啓墨眉頭緊蹙,看上去惡狠狠的。
盛淺予心裏默默流淚,餘媽果然是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