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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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只是名義上的關係
這個主要問題還在盛淺予身上,因爲盛淺予的性子比較安靜,騎馬賽馬這種事情她這輩子估計從來都沒有想過,所以白曉莎沒辦法約她。
白曉莎有時候又很固執,她覺得不能和好朋友一起出去,還不如不要出去,就呆在酒樓裏研究怎麼賺錢。
還一個就是水薇,她是大明星,自然不可能貿然出現在哪個競技場上,白曉莎想和她出去走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這還真的導致她好久沒有去騎馬了。
於桑的私人生活平日裏相當的精彩,他今天早上在來找白曉莎的時候先去了藝術館,給自己買了幾幅不錯的油畫,又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在感覺到渾身都是精力的時候,纔去酒樓的。
“我們先去賽馬,然後再喫飯,等到晚上我們開船出海,不會走的很遠,但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星星。”
於桑對於浪漫的生活可是很有規劃的,尤其現在他有了白曉莎,他就更加的高興了,也更加的有活力了。
“這麼冷,你確定要出海?”白曉莎很懷疑,她可不想凍死。
“我說白女士,你能不能把我想的稍微好一些?我怎麼可能讓你受凍呢?難不成航行在海上的船都是能凍死人的嗎?”
白曉莎:“……”好吧,她總是會忘記於桑是個相當有錢的人,而不是每年只夠撩妹。
想到撩妹,白曉莎就問開車的於桑,“你的那些粉紅知己怎麼辦?”坦白說白曉莎還有些小小的興奮。
因爲不愛於桑,所以對於他過去的或者現在還在曖昧不清的女人,她並沒有抱着一定要全部肅清的想法,而是很想打入這些女人中間,看看這些女人都是怎麼看待於桑的。
好吧,不愛就可以如此的心比天大,還能非常樂觀。
於桑一噎,好半天沒有開口。白曉莎還以爲他是不想跟她談這個話題,這個她也能理解,畢竟他不可能放棄他的大森林。
賽馬場有些遠,快到的時候白曉莎都有些想睡覺了,她扭頭打量於桑,於桑突然看過來。
“你希望我怎麼做?”
白曉莎:“……”怎麼了?
“我的過去你都知道,就現在……好吧,是真的有幾個還在聯絡中的女人,不過這都是今天之前的事情。現在我和你在一起了,我不會讓你爲難。”
白曉莎眨了眨眼,好笑的想要伸手推他,不過他在開車,她只後又把伸出的手縮回來。
“我們雖然現在是男女朋友,但還遠沒有到愛情的地步,所以如果你還想要和那些女人保持曖昧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
她就當自己是於桑比較鍾愛的一個粉紅知己,於桑對她格外的關照,而她只要享受這種紳士般的寵愛就夠了。
至於再多的,如果真把他約束住了,她覺得一定會出事兒的。
“我可沒有希望你能真的對我忠誠。”如果再早幾年的話,或許她已經叫囂着讓於桑投降,讓於桑把所有的女人都一個一個的寫出來交給她看。
可是幾年光景真的可以讓她成熟很多,對於愛情對於親情這些特殊的感情,她有了更加寬廣的看法。
“我說過不會強求。”白曉莎的面容極爲認真也相當嚴肅。
“於桑,並不是我們在一起了我就可以有資格去駕馭你和約束你,這不是不對的,而且你不應該這麼理解。”
“好吧,換句話來說,我們現在只不過是談戀愛,不以任何爲前提,所以我們雙方都是自由的,我們的精神和生活都獨立而又富有自己支配的權利。所以你想做什麼完全可以,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接受。”
於桑莫名的有些輕鬆,他很怕拘束,真的特別的怕被約束住。
而他和白曉莎在一起,他卻是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因爲白曉莎很強勢,不可能給他更多的機會,而他必須得好好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按道理,當白曉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應該很生氣纔對,要憤怒的反駁。可事實證明白曉莎還是特別瞭解他的,清楚他不可能真的完全脫離他自己的花花世界,更確切來說,他已經習慣原有生活和模樣,而現在突然要改變,還真的有些困難。
“我們不是結婚,也不是一定要讓對方絕對的忠誠,所以你可以繼續你的生活,我也照樣進行我的生活。”白曉莎細細一想,覺得這樣還真的挺完美的,不會給她造成任何的心理壓力。
“可如果真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嗎?”於桑不懂。
白曉莎難得天真,“當然,早安午飯,下午晚上,我們都可以談天說地,你是另一個我,我是另一個你,就像是家人一樣,這樣的相處又熟識又不會改變原有的模樣,不是很好嗎?”
“那生理需求呢?”於桑在意這件事,不,只要是男人,都在意。
白曉莎的眉頭一緊,目光很是侵略性的上上下下掃遍了於桑全身,這才問:“你的粉紅知己們沒辦法滿足你?”
“可如果我想要你呢?”有些問題是真的不能妥協,更何況於桑早就把這件事情算在男女朋友交往的必經之路里了。
白曉莎:“……”這真是個晴天霹靂,她居然從來沒有想起這種事情。她真的太天真了,還以爲是年輕時的淳樸愛戀,以爲只要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就夠了。
可她連親嘴這種必要的事情都沒有考慮過,好像……她只是多了一個名義上的男朋友。
“沒關係,既然我們都開始接受對方了,那就不怕順其自然的發展。”
於桑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而且功利心太強了,他想擁有她,確實,這真的是事實。在於桑看來白曉莎絕對有魅力讓他誠服,男女之間,有些事情不用說太多,一個眼神就夠了。
“好了不要再想了,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於桑無奈的伸手輕敲了一下陷入沉思的白曉莎的額頭。他覺得無力的是,白曉莎還真的從來一個暗示的眼神都沒有給過他。
她倒是坦坦蕩蕩,而他,就想的有些過於多了。
到了賽馬場,於桑先進去準備,他蓄勢待發,很有魄力。
而白曉莎就坐在觀衆席裏,拿着入場時發的望遠鏡,四下裏打量四周的一切。
觀衆很多,雖然冬日裏的下午過的很快,但觀衆們似是還能再等一個下午,都相當的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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