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漫漫:婚似故人來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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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彼此背叛
白曉莎還是和江嘯吟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不過在江嘯吟看來,他已經完全將白曉莎給制住了,就算是兩人目前還不能睡到一起,但只要平時能親親抱抱,他也還是很開心的。
白曉莎一直等着於桑,想要和於桑說說清楚,可是於桑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出差就是一個多月,但還不見回來。
白曉莎去他的工作室問,大家都說於桑一切正常,以前也會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有時候直接去國外呆個大半年纔回來。
按照這樣的說法,那也是在於桑單身的時候啊,可是他現在和白曉莎不管怎麼說都是情侶關係,他無論如何總要爲白曉莎考慮一下吧?
可是這次於桑離開以後,就真的像是消失了一樣,也就是在當天到達國外的時候給白曉莎打了個電話之外,他就一直沒有聯繫過白曉莎。
坦白說這讓白曉莎特別的擔心,即便她對於桑不是愛情那樣的感情,可是做爲朋友,她還是相當擔心他在國外的一切。
在這個等待的時間裏,於桑還是沒有來過電話,倒是江嘯吟的媽媽時不時的過來找找白曉莎的麻煩,總之就是覺得白曉莎配不上江嘯吟,還暗暗諷刺白曉莎是狐狸精。
白曉莎對於這種諷刺從來沒有過多的想法,對她這種成熟的女性來說,狐狸精真是誇獎了,這世上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成爲狐狸精的。
狐狸成精也是需要一個過程,一個艱難又遙遠的過程,所以白曉莎完全就當成是誇獎她了。
不過有件事兒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那就是她和江嘯吟的未來。不可能兩人一談感情就要牽扯到以後,但畢竟不年輕了,總不能爲了好玩兒而在一起吧。
但江嘯吟的媽媽三番五次的跑來找事兒,白曉莎覺得還是挺煩的。
於是這天傍晚,在江嘯吟打白曉莎壓在沙發上親夠了以後,白曉莎才抱着他的脖子撒嬌抱怨。
“你媽昨天又來找我了,她還是之前的意思,讓我離你遠一些,還說她已經給你物色未婚妻了,還說我會耽誤你的遠大前程。”
白曉莎雖然不是政壇上的人,但她的家族裏有和政壇打交道的,所以如果江嘯吟真的有什麼需要的話,她還是可以找到人幫忙的。
但她就是不明白江嘯吟的媽媽到底爲什麼總是認爲她配不上他?
“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會跟我媽媽好好談的。”江嘯吟也很頭疼,他不是沒有跟他的母親說過這事兒,而且還說了不止一次,可是他母親總有辦法揹着他騷擾白曉莎。
“你真的會有未婚妻嗎?”白曉莎心裏明白不可能,但是偶爾還是要給江嘯吟提個醒,萬一他不小心落入了他媽媽的圈套,到時候她會很痛苦的。
這麼多年了,她好不容易又有個能心動的男人了,如果真被別的女人搶走,她會瘋的。
“你覺得可能嗎?”江嘯吟低頭親了親白曉莎的腦門兒,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
一個月後,於桑回來了,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於桑第一時間聯繫白曉莎,兩人約到一起,突然間就相對無言。
白曉莎心虛,因爲她今天要和於桑說清楚她和江嘯吟的事情,她沒辦法再和於桑繼續做男女朋友了。而於桑也是心虛的,因爲他在國外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對不起白曉莎,也沒辦法和白曉莎再在一起了。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白曉莎先開的口,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去看於桑的表情,只能低頭小聲的說:“於桑,不好意思,我和江嘯吟在一起了。”
“其實也算不上在一起,但是我覺得我對他還是有些喜歡的,所以我不能騙你。”
於桑似是已經感覺到了什麼,所以對於白曉莎的話,沒有多大的震驚。
他沉默,卻也是鬆了一口氣,因爲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白曉莎,也是因爲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一拖又拖,直拖到現在,隱瞞不下去了。
“曉莎,其實我們兩個註定是沒辦法愛上對方的。”於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遺憾,如果不是他出國出了事兒,如果不是沒辦法挽回,那麼他相信他還是可以和白曉莎發展出感情的。
只是一切都那麼迅即,突然就,戛然而止了。
白曉莎抬頭看了看於桑,想要點頭表示同意,可是一接觸到於桑複雜的眼神後,她又覺得於桑這是在安慰她,所以更加的自責了。
“對不起。”白曉莎沒辦法做到去欺騙於桑,她不是小孩子了,別人也不是,她沒有理由也沒原因必須去欺騙別人。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於桑想了想,伸手慢慢的握住了白曉莎放在桌面上的手。
他笑着看她,表情不嚴肅也不正經,卻總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痛苦。白曉莎知道他難過,而她自己也因爲自己沒有堅持到最後,更加的難過。
她默默的握緊了他的手,再一次道歉。
於桑搖頭,用力的捏了捏白曉莎的手指,又慢慢的放開。
“我這次回來,不是一個人。”於桑覺得有些難堪,他和白曉莎的關係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可是又被他一手給打破了。
其實他很清楚白曉莎對江嘯吟是不一樣的,男女之間的感情雖然沒辦法用言語說清楚,但靠感覺還是可以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來的。
白曉莎有些懵,“什麼?”不是一個人?
於桑更加難堪了,他抬頭迅速的看了看白曉莎,然後才別過臉苦惱的說:“一個女人,她……她懷了我的孩子。”
白曉莎:“?”
臥槽!這於桑去國外總共加起來也就兩個多月,怎麼突然間還讓別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呢?
白曉莎倒不是覺得無法接受,但這太迅速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你確定嗎?”她盯着於桑的眼睛,完全不相信。
於桑窘迫的沒敢看白曉莎,卻可以感覺到白曉莎火辣辣的眼神正盯着他看。
於桑愧疚又覺得羞恥,他把臉埋的底底的,想像鴕鳥一樣藏起來。
白曉莎見他這反應,不得不相信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彼此沉默,白曉莎主要是在消化這件事情。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笑出聲來:“於桑啊,我就是覺得好奇,你爲什麼總是能如此的讓我大跌眼鏡?”
於桑有些驚訝,他以爲白曉莎會責罵他,會質問,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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