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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霸道的了不得
所以在他能完全控制白曉莎一切之前,他還得好好的忍着。
他都能從一個胖子忍到脫胎換骨,還怕再忍一些時日嗎?
“打滷麪。”白曉莎這麼說的時候目光又看向了江嘯吟的手,他的手裏拿着手銬在把玩,一副很有趣的樣子。
“你是怎麼做到的?”白曉莎又問,求生欲很強。
江嘯吟想了想,壞笑着對着白曉莎的的耳朵吹了口氣:“你嫁給我,我就教你。”
白曉莎:“……”一時間臉紅了不說,還被撩的心砰砰的亂跳,她真的很想找死江嘯吟,不過現在她需要先靜一下,於是兩手胡亂的把江嘯吟給推出了廚房。
江嘯吟本來就是個流氓,在被推出門的時候還相當用力的摸了下白曉莎的細腰,白曉莎一激動下差點兒沒跳起來踢他。
江嘯吟哈哈大笑着走向客廳,背影囂張,卻也恣意。
白曉莎紅着臉站在廚房門口瞪了他一會兒,這纔想起廚房裏的水應該已經開了,連忙轉身進去。
等到喫飯的時候,白曉莎便揚聲衝客廳裏的江嘯吟大喊,讓他過來頓菜,沒道理他一直閒着,而她卻在這裏忙成傻逼。
江嘯吟慢悠悠的走過來,眉眼帶笑,他長的極具有攻擊性,五官很硬朗,男人味兒很足。
和於桑這個花花公子比起來,江嘯吟多了幾分難以描述的血氣方剛,看上去很正經,實際上,丫就一徹徹底底的流氓。
“嘖,我說白曉莎,你這更年期還沒有到呢,怎麼老早就已經有了徵兆了?”江嘯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從這幾天連環不斷的案子中脫逃出來。
只要白曉莎在,江嘯吟就能找到安寧。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磁場,男人和女人,依賴,信任,喜歡,愛……共存。
反正也說不上實際的什麼原因,但白曉莎總是能讓江嘯吟覺的舒服,不管他當前的狀態有多麼的糟糕,可他的心是平和的,腦子也是清醒的。
白曉莎拿着湯勺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能控制住的朝江嘯吟砸去。
江嘯吟高出白曉莎很多,他和閻啓墨差不多高,甚至還要比閻啓墨稍微的高出一些,所以普通身高的白曉莎想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江嘯吟很容易就控制住了白曉莎亂動的兩隻手,又順便把她的身子一扭,整個後背就直接靠在了江嘯吟的懷裏。
“嘖,其實沒必要這樣,就算你提前更年期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不過投懷送抱我總是一向很喜歡,以後這種樂趣完全可以隨時上演。”
白曉莎:“江嘯吟,我決定不讓你喫了!”
江嘯吟右臂一用力就把白曉莎側夾在了腰上,他的左手還能穩當當的端着一小盆麪條往出走。
白曉莎:“……”踢了兩下腿,很快就被警告了。
“如果不想麪條灑出去的話,你可以再動的更厲害一些。”
白曉莎:“……”
喫飯註定不可能是一個平靜的過程,白曉莎憋屈的很,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江嘯吟大口大口的吸麪條,雖然他的喫相不是十分雅觀,可神奇的讓人覺得享受。
好吧,白曉莎有種自虐的感覺,她明明是個相當注重細節也注重生活的人,雖然對於一切算不上特別精緻,但她總還是有些要求的。
現在面對狼吞虎嚥的江嘯吟,他那帥氣的臉爲他不太雅觀的喫相拉回了不少分數,他的胃口特別的大,她就是怕會出現不夠喫這種問題,所以她把包裝袋裏剩下的麪條全部都給煮了,現在看來,江嘯吟一個人就能全部喫完。
白曉莎默默的打量,悉數着這個男人的優缺點。
優點的話……比如身材好,長的高大威猛,一看就不好惹,臉也是那種有楞有角的,不像於桑那種妖孽形的美男。
那還有其他的優點嗎?白曉莎陷入沉思,坦白說她還是不太清楚,畢竟和江嘯吟接觸的時間不是特別的多。
雖然兩人像是有一段兒莫名其妙的過去,可是細細一算,也不過一縷清風,當時吹亂的是他的心,而她,還爲了怎麼能得到閻啓墨的喜歡而苦惱呢。
所以現在說來,是她有愧在先,不過愛情這種事情,誰又能真的說得準呢。
“你在看什麼?”江嘯吟已經狼吞虎嚥的喫完了,很滿足,很開心。
他知道白曉莎一直在暗暗的打量他,所以他一直在等着她能說些什麼,可是她好像看着看着就走神了。
嘖,難不成透過他看到了其他的人?哼!
白曉莎眨眼,瞅一眼那小盆子裏最後一口湯,因爲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也沒有多少驚訝。
不過面對江嘯吟突然間就不怎麼善良的眼神,她就覺得莫名其妙了。
但既然他問了,她就得好好的說一說。
“在數落你的缺點。”
江嘯吟:“……我的缺點?你確定?”
白曉莎覺得好笑了,也覺得被小看了,這話的意思難不成就是他沒有缺點?
“我們總共才相處了多久?我時常不在H市,你又不來找我,所以你是從哪些方面來評判我的缺點的?”江嘯吟喫完了就想抽根菸放鬆一下,不過瞧着白曉莎白白淨淨又細膩無比的小臉,他覺得的,還是算了。
“不需要相處太久,反正你又霸道又蠻橫,還蠻不講理,又能喫,又脾氣不好,還徇私枉法胡亂抓人……”白曉莎一一的數落,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數落了哪些,更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缺點,哪些是她自己杜撰出來的。
低頭看到自己還微微泛着紅痕的手腕,冷哼着舉起手,晃動手腕讓江嘯吟看:“你看,我的手腕還有傷呢,你對女人動粗這也是缺點!”
江嘯吟:“……白曉莎,我要申明一點,我沒有對你動粗,是你自己胡亂掙扎導致刮到皮膚。”
盛淺予瞪眼:“你看吧,你就是蠻不講理,如果不是你用手銬銬我的話,我怎麼會掙扎?”
江嘯吟:“……我只是在實事求是,你不要試圖混亂真相。”
白曉莎:“……”去你的真相!
兩人對着桌子互瞪了一會兒,白曉莎覺得委屈了,起身扔下圍裙就要走人。她覺得自己真是個神經病,明明知道江嘯吟很危險不能靠近,明明很排斥他的一切,可她居然在不知不覺裏給他做了兩次飯了,而且次次都讓他喫的飽飽的。
她這是有病啊,病的不輕。